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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求婚戒指

    “江子聿!”

    靳夏末花容失色,惊的连声音都变了。

    江子聿有感应地看过去,只见那男人手里的铁棍已经朝两人挥来,他抱着靳夏末险险躲过,并在男人发动再一次攻击之前将靳夏末放下来,并推了出去。

    彭地一声,连接台的门被他关上。

    江子聿背倚着门,脸色冷肃地面对那个男人。

    “江子聿!”靳夏末着急地敲门。

    “报警!去喊人。”他道。

    靳夏末初梦如醒,只是走了两步就听到上面动手的声音,不由担心地又停下来。

    她知道她这个时候该去喊人,该拿出手机报警,该找人来帮忙。可是她得脚就是不听使唤,用力拍着门板:“江子聿!江子聿!”

    里面还在动手,不时传来闷哼声,和铁地相撞的声音,她不知是否江子聿受了伤,越看不见心越揪成一团。

    偏偏门又打不开,眼泪不受控制地啪啪往下掉,半晌才收住情绪,一边大声喊着救命,一边手抖地按着110的号码,整个楼梯间都回荡着她凄厉的叫声。

    “喂?”

    还好电话那头接通的很快,她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几乎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她摸了把脸上的泪,强行止住哭泣。

    “这里是某某医院……”口吻却异常冷静。

    那头很快记下来,并承诺马上会到。

    打完电话之后,靳夏末的情绪似乎也收住了,台的门无论如何也是打不开的。她干脆身子贴在门板上,只觉得空间安静极了,只听到台传来的动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台也渐渐安静下来。

    她心突然又纠成一团,用力地拍着门板:“江子聿!江子聿!”

    她知道自己不该大喊大叫分散他的注意力,可是她真的很怕他受伤,只要想到他有意外,她就觉得呼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像针,还不如让她也跟着死了算了。

    须臾,里面传来门锁开启的声音。

    靳夏末紧张地后退了一步,对,是紧张而非害怕。那一刻,她觉得如果江子聿出了事,她就真的再也没有什么怕的了。

    可同时心里又存着一份希翼,希望江子聿平安无事,所以她眼睛就那样眨也不眨地盯着门把一点点转动。

    门缝开启的那一刻,心弦也绷到极致,就在她觉得快要断了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朝她砸下来。

    靳夏末下意识地接住,然后发现是江子聿。

    他的额头受了伤,血从上面流下来,至于身上就更加不知道了。

    “江子聿!”

    靳夏末着急地喊着,可是他也只是掀了掀眼皮,唇蠕动了下,大概是想告诉她不要担心,但终究什么也没有出来便晕了过去。

    “江子聿!”

    这时楼梯间终于传来骚动,值班的医护人员和保安都过来,看到这样的情景也是大吃一惊。

    “靳医生、江医生。”

    “快,带他去急救室。”靳夏末喊。

    别看江子聿看着瘦,其实身体结实的狠,而她终究力气太,根本挪不动他。

    年轻力壮的实习生将他背起来,一口气跑下楼,另有几个人搀着靳夏末跟随。剩下的人来到台,便见一个男人浑身是血地倒在台上,模样亦是凄惨。

    其中一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发现还在跳动,马上喊人过来将他也抬下去去抢救。

    彼时,江子聿已经被送进去救治,靳夏末自然不放心也跟了进去。除了头上的伤,身上还有两处淤青,应该是铁棍打的,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别担心了,大神没事的。”钟灵毓一边帮靳夏末处理伤口,一边安慰。

    靳夏末突然想到什么,握住她的手臂,问:“监护室的人怎么样了?”

    “幸好发现的早,经过抢救暂时脱离了危险。”钟灵毓回答。

    靳夏末听了,却并没有送口气,而是又叮嘱:“去看看台那个男的怎么样了?”

    “你关心他干嘛,死了才好。”看她和江子聿伤成这样,钟灵毓恨不能捅他两刀呢。

    “当然不能死,还要防止别人去害他。”靳夏末道。

    钟灵毓闻言嗅出一丝不对劲来,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你先帮我去盯着。”现在一句两句的也不清楚,她喉咙还痛的很。

    钟灵毓知道她并不是在开玩笑,脸色凝重地应了,然后快步离开。

    这晚,整个医院都因为这个事件而混乱起来。

    外面最先得到消息的是靳家,深更半夜的靳氏夫妇再次来到医院,也不知是不是流年不利,儿女总是出问题。

    “宝贝,伤到哪里了?”宋凝久听女儿受伤,几乎是六神无主,目光快速从女儿身上扫过,脖子上的掐痕最明显。

    手摸在上面,心疼地直想掉眼泪。

    “妈,没事了,你别担心。”靳夏末抓住她的手安慰。

    “你不过是做个医生,怎么还有这么危险的事?”宋凝久抱怨地道。

    “意外而已。”靳夏末在她面前只能表现的不在乎。

    “既然没事,就跟我们回家吧。”一直没话的靳名珩这时开口。

    他嘴上虽然什么都没,但眉头蹙着就没舒展过。

    “不行!”靳夏末想也没想便拒绝。

    “怎么?你都伤成这样了,医院还不放人?”宋凝久一副要找院领导理论的样子。

    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捧在手心里宝贝一样呵护长大,偏偏个个嫌弃靳家的光环,在外面不露半分,平时不知吃多少亏。

    “不是,警局一会儿还早做笔录呢。”靳夏末心虚地回答。

    “警局那边,让你爸打声招呼就行了。”伤了她的女儿,依从前靳名珩的性格,此刻没有冲到病房里去杀人,已经非常克制了。

    靳夏末还不动,对上靳名珩的眸子,知道不实话不行,便硬着头皮道:“江子聿他为我受了伤,还在昏迷。”这时候她怎么能走开呢?

    宋凝久一脸诧异,相比起来,靳名珩就显得沉着多了,似是早就知道。

    “久儿,我们回去吧。”半晌,他道。

    宋凝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他离开,只是临走前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大意就是让她注意身体,并会派家里的佣人过来。

    靳夏末目送着父母离开的背影,知道他们的为难,尤其爸爸靳名珩,他当年为了救自己,是亲自定她和顾云湛婚约的。

    可她偏偏她又那么不听话,这些年靳名珩对顾母临死前的承诺,这就像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