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听就是事实了。”
“在斗大比，我过仰慕你，是实话。”帝玄喝了一口酒，琥珀色的眼眸温柔得像一汪温泉。
顾五瞥他一眼，“你在飞升大道之前，从哪里修炼的？”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灵生飞升了。
但……
连夜容铮在大道中都修炼了上万年才能够飞升大道，如果灵生才修为二十几年就能够飞升，那就不仅仅是逆的存在。
分明就是了。
特别今见到帝玄，她更确定，这个人不是灵生。
这个人心眼太多了。
灵生就是单纯的孩子，不是修炼几十年能够改变的。
“我……不知道。”帝玄蹙眉仔细回想，才低声地回答，“不知自己从何而来。”
“？”顾五哈了一声，不知自己从何而来，难不成从而降的，这种故意将自己的身世弄得神神秘秘的人不知道怎么想的，难道身世模糊，别人就会高看一眼怎么着。
帝玄苦笑，“我确实不知自己到底是从哪个大陆飞升而来，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黑海旁边，这也是我不加入任何门派的原因，怕自己万一来历不明，反而连累别人。”
“失忆了？”顾五挑眉问，怎么觉得这理由太老套呢。
“也不一定是失忆。”帝玄，“或许我是某种得到点化的精怪，有幸在大道中修炼呢。”
顾五点了点头，“有自知之明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