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五抬眸打量帝玄一眼，拿着酒杯喝了一口。
“人家又没喜欢你，你高兴什么劲。”阿宠不客气地怼宇菲菲。
敢欺负他家五的，都是他的敌人。
宇菲菲想起自己如今狼狈的样子，她急忙捂着红肿的脸庞，“我……我还有事，帝大哥，我们日后再见，我叫宇菲菲。”
“宇道友。”帝玄含笑地点头。
“我们走。”宇菲菲对后面的女弟子道。
酒馆里本来还座无虚席，不一会儿就走了大半的人。
看来都担心被质问传言是从哪里来的，他们能有好些都是自己编出来的吗？
“因为在下的缘故，给顾道友招惹麻烦了。”帝玄对着顾五拱手。
“不麻烦。”顾五笑了笑，“打一场就好了。”
帝玄含笑道，“顾道友果然如传言中一般，是个爽直的人。”
“那道友到瀛洲来，不会专门来找我道歉的吧？”顾五问道。
“我是来查清楚，传言从何而起的。”帝玄没有隐瞒自己的来意，“不过，传言有些倒是真的。”
顾五挑眉看他。
“在下对顾道友确实十分仰慕，对夜道友也很好奇。”帝玄笑着。
“所以……”顾五认真地盯着他，“你到底是想要抢谁？我，还会夜容铮？”
“……”帝玄顿时一愣，他并没有想过要抢亲！
顾五轻笑，“我就是一，你用不着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