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如果知道双修是这样的，在凡人大陆就早早跟你成亲了。”夜容铮悔不当初，很想把当初坚持男女授受不亲的自己打死。
顾五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夜容铮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五儿，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最重要的，比我的命还重要。”
“哦。”顾五笑着点头。
“没有想的？”夜容铮捏了捏她的鼻尖。
顾五瞥他一眼，“反正你用自己的命救过我几次，我本来就知道，我是你的命。”
夜容铮失笑，“嗯。”
“你，师叔会不会又去上清界？”顾五看到前面的白云有点像龙的模样，想起了黑曜。
“不会。”夜容铮低声，他对黑曜还算有几分了解，吃亏了两次，如果还贸然地去上清界，只能黑曜蠢了。
顾五，“我以为他会问窥的事。”
夜容铮搂紧她的肩膀，黑曜不问窥的事，是不想龙族发现顾五曾经接触过窥，他是在保护顾五。
虽然感觉有点不太愉悦，但夜容铮还是感激黑曜对五的保护。
“窥的事……暂时别跟通玄老祖，任何人都不要。”夜容铮低声道。
顾五皱了皱眉，“为什么？”
“只是以防万一，不是对通玄老祖有任何怀疑。”夜容铮低声。
“你是担心有人不择手段要得到窥吗？”窥在她的灵海里，如果有人要得到窥，那就一定要进入灵海。
跟杀她没有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