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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新生事物

    有人现实有时候会比更精彩,也更离奇,杜秋本来不太相信,但是9月8日这他信了,因为亲身体验了一回只有《007》电影中里才有的情节——靠魅力策反了一名异国美女间谍。

    杜秋演技有限,在神户酝酿了大半,也没酝酿出缅怀“养父”的深情和悲伤,于是投机取巧,刻意在黄昏日落的时候,跑到被地震摧毁的港口废墟边,对着大海唱了一遍《我曾经也想过一了百了》,为自己“东躲西藏,相依为命”的虚构故事画个让旁观者满意的句号。

    没想到的是,本来是自娱自乐,为演技遮羞的装逼行为,却对一直看起来阳光开朗的松爱子产生了极大的冲击,当场哭的稀里哗啦,几乎不能自已,让听不懂日语歌的詹妮弗和姜丹枫惊诧莫名,很是不解。

    回到大阪的当晚上,松爱子偷偷给了杜秋一封信,坦陈自己是东瀛外务省的情报员,一直在调查杜秋,如果杜秋可以原谅她,她立刻从外务省辞职,从此一心一意的为杜秋工作。

    松爱子是间谍,杜秋并不惊讶,因为早在几个月之前秦维真就剧透了,但却从没想过她会为了一首歌而叛变,毕竟对成年人而言,歌曲仅仅是生活的点缀,远不如利益重要。

    不过仔细想想也有迹可循,《我曾经也想过一了百了》是东瀛著名女歌手中岛美嘉失聪之后,秋田弘为她创作的一首歌,在黑暗中向往光明,在绝望中希翼美好,在空虚中渴求充实,在沉沦中挣扎奋斗,就像沙漠中的泉水一样,对处在人生低谷或者情绪抑郁状态下的听众有很强的感染力。

    80年代中国还处在百废待兴的状态,经济条件以及生活环境都远不如东瀛,松爱子作为一名家世显赫的富二代,在0出头的美好岁月跑到京城学中文,而且一住就是10年,和自我流放差不多,不定有着不为人知的伤心往事,正好被这首歌给触动了。

    在杜秋的未来规划中,东瀛只有两个用处,一个是高端技术的初始提供方,比如芯片制造、LD面板、光学传感器等等,这方面他准备以堂堂正正的方式搞合作,然后利用穿越党先知先觉的优势弯道超车,既然是堂堂正正,那么根本不用担心间谍。

    另一个用处是吃喝玩乐,休闲度假,比如勾搭漂亮的明星,出版剽窃的,收购动漫的版权、投资影视的拍摄等等,和国家安全以及商业机密无关,纯粹是满足宅男的个人情怀,松爱子痴迷文艺,在这方面不仅不是阻碍,反而是一大助力。

    至于暗中调查,除非东瀛政府能打破次元壁,从动画片里找哆啦A梦借时光机,否则什么都查不到,毫无威胁……

    所以杜秋收到松爱子的信之后,不仅没有被调查的恼怒,反而觉得又爽又刺激,异常兴奋,晚上和姜丹枫胡胡帝的折腾,直到她求饶了才放过。

    9月9日一大早,杜秋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松爱子就被姜丹枫邀出去购物了,而且还神神秘秘的不让他跟着,直到中午1点左右才拖着一个新买的行李箱回到酒店。

    因为下午要坐飞机离开大阪,中午没有外出,就在酒店附近找了家口碑上佳的餐厅吃拉面,吃到一半的时候,杜秋道:“爱子,我想在云城建几栋属于自己的别墅,东瀛有很多优秀的建筑师,你帮我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参与设计。”

    “有具体的人选吗?”

    “伊东丰雄、妹岛和世、安藤忠雄、隈研吾……只要作品合意,都可以,回头让白洁把相关资料传真给你,你去联系看看。”

    松爱子的演技比杜秋强多了,自曝身份之后没有得到回应,仍旧能保持镇定,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她用带有京味的普通话提醒道:“杜桑,您的这几位,可都是享誉世界的建筑大师,尤其是安藤忠雄,今年刚刚拿了有建筑界的诺贝尔奖之称的普利兹克奖,设计费可不便宜。”

    杜秋微微一笑,朝椅背上靠了靠,双手合拢放在胸前,摆出电影《教父》中马龙-白兰度的经典造型,用英语了句非常装逼的话:“我不在乎钱。”

    正在低头吃面的詹妮弗头也不抬,伸出纤纤中指,优雅但很不淑女的对着他晃了晃,清晰明了的表达出对他这些在公司融资上斤斤计较的不满。

    姜丹枫掩口而笑,问道:“杨帆把植物园拿下来了?”

    “省里原则上同意了,具体交接还得等一段时间。”

    “太好了,在那里建别墅,住着一定很舒服。”

    吃完拉面,杜秋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片,递给松爱子,道:“爱子,这是昨那首歌的词曲简谱,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歌手愿意拿去出唱片。”

    松爱子如获至宝,急忙站起身来,弯腰用双手接了过去,打开纸片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歌词,然后才郑而重之的放进提包里,问道:“杜桑,这首歌非常感人,包含了你的过去,不准备自己亲自唱吗?”

    “我五音不全,还是算了。”杜秋指了指提包,一脸惫懒的道:“秦维真让我给她翻译的《白夜行》中文版写序言,我懒得写,你帮我把这首歌翻译成中文,然后当作序言交给她。”

    松爱子用双手掩着嘴唇,睁大眼睛,露出少女才有的惊讶表情,道:“杜桑,这样也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我觉着挺应景的。”杜秋假假的伸了个懒腰,把手臂搭在椅背上,道:“爱子,我下次再来东瀛,可能要到明年了,今年交给你的事情不多,时间宽裕的时候,你可以兼职做一些自己喜欢的工作。”

    这话别人听着很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对松爱子来,这是非常明显的暗示——杜秋不仅不在意之前的调查,反而鼓励她继续当外务省的情报员。

    松爱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精神大振,坐正身体,面带笑容,语气严肃的问道:“真的可以做兼职吗?”

    “可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