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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这样就能够摸到小蝙蝠了一样。
他知道，自己好像搞砸了什么。
云泛泛在他的口袋里，什么都做不了。
她现在只是一只蝙蝠，什么能力都没有，要是她现在是人，哪怕不是吸血鬼，至少也不会让乔西奈独自陷入这样的困境之中。
乔西奈感觉到小蝙蝠动了动，唇角弯了弯，继续弯腰工作了。
阿尔玛并不是口头上说说的，没十分钟，阿尔玛再次回来了。
这次不止她一个人，还有店老板。
阿尔玛仗着父亲对自己的喜欢，指着乔西奈，十分不客气地说：“爸爸，我很不喜欢他，不要让他在这里工作了好不好？”
店老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女儿和一个普通员工，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好，爸爸这就赶他走。”
阿尔玛站在店老板身后，目光恶劣地看着乔西奈，好像在说，只要乔西奈答应她，她就能帮助他一样。
乔西奈轻嘲一声，走到店老板面前，伸出手，磨破皮的掌心朝上，他说：“我做了一个多小时，请您先把我的工钱给结算了，结算之后，我就会离开。”
店老板没想到他脾气还挺大的，骂骂咧咧地说了两句话，不满地把工钱丢在了地上。
乔西奈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过了一会儿，他将手伸到了口袋里，手指弯曲，整只手呈弧状，将口袋里的小蝙蝠给护在了手心里。
随后他弯腰，将地上的钱一枚一枚地捡了起来。
捡完后，他对着店老板鞠躬：“谢谢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