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光景,一直没有成家。但他为人诚恳,很是聪明,在大队会计这个职务上干了好几年了,一直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
来,张狗的老祖和张晓东的老祖还是兄弟,论起来,也不是很远,还是兄弟关系。
暖和了一下身子,张晓东的脑子更加活泛了起来,张晓东朝张狗道:“哥,打开喇叭!”
“现在还早呢,广播一会儿才播!”张狗看了看张晓东道,今安排他值班,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在值班期间应该做些什么?
张晓东点点头道:“打开,我有事情要!”
张狗自然知道张晓东的德性,于是不再问,站起身来打开广播,还用两个手指轻轻点了点用红布裹着的话筒,顿时广播里面传来噗噗的几声响。
一切正常,张狗把话筒放正,又移了移椅子,这才测过身去站在一边,张晓东也不客气,两步走过去,脚下把椅子往外边移了移,也不坐下,就这样站着,一只手抓起话筒,凑到嘴巴边上开始讲话了。
“社员同志们,社员同志们,首先祝贺大家春节快乐,一起发大财!
第二呢,请各生产队的队长以及大队的党员、干部现在来大队队部一趟,有事要商量!
再通知一遍,请各生产队的队长以及大队的所有党员干部现在来大队队部一趟,有事要商量,我不管你现在在那儿,在干什么,立刻马上往这边赶过来,半时之后不到的撤职处分!”
完,张晓东也不看站在一边的张晓狗诧异的眼神,指了指话筒,“关了!”
张狗麻溜的关了广播,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张晓东今的不一样,不仅仅是果断粗暴,还有语言和走路的姿态似乎都不一样,他笑笑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出大事了,必须急!”张晓东此刻思维活跃,脑海中很多东西交织在一起,听到张狗问,随口答道。
张狗张了张嘴,还没有问出来,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他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看到两个戴着红袖箍的男子站在门口,红袖箍上写着“护林员”三个字,心中嘀咕,脸上一脸诚恳的笑容,把两人请进屋。
张晓东站起身来和两个人握了握手,其中一个满脸麻子的男子开口道:“我们是国营大寨林场的,今早刚亮的时候我们巡逻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国有林里面砍伐了一颗大树!”
张晓东面不改色指着一边的凳子道:“坐下!”一边观察两人的表情和动作,确认两人根本不知道那人就是自己,心中也放下不少,毕竟当时刚亮,加上阴沉着,雾气蒙蒙,自己见机溜得快,他们没看清才是正常的。
等两人坐下,张狗给二人倒了两瓷缸白开水,张晓东才问道:“确定是我们大队的吗?”
还是那麻子脸开口道:“具体是谁不知道,可这附近也就石头寨大队了,其他最近的村子离这儿怎么也得十多公里路!”
张晓东点点头,“那怎么办?”
他现在没有时间和他们扯淡,还有大事要办,所以直接开口问道。
那两个护林人员脸色都不是很好,这种事情没有拿到人,找人家也不好什么,猜测毕竟是猜测,做不了数,若是抓到人,国营林场是可以扣押人的,那时候任打任罚都可以,可眼下,只能是追认追到这儿来顺路进来坐坐,发发牢骚。
“这大过年的,你气人不气人?”麻子脸护林员一脸不爽。
“是啊,社员同志们也太没有素质了,这不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吗?”
张晓东听到这儿想笑,可还是忍住了。“这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运用也太广泛了,实用性简直太强了!”
两人发了一会儿牢骚,有人陆陆续续来到大队部,自觉没有意思,两人起身告辞,张晓东把两人礼貌的送出大队部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