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太多了。
实际上,很多电影沦为烂片,都跟剪辑有关。不过反过来,剪辑的不好,也是与导演的拍摄水平不足有很大关系的。毕竟,如果那些能够传达导演意图的镜头都是影片中最精彩的部分的话,那剪辑师只要不是瞎子,也是不会轻易做那万恶的剪刀手的……
“啊啊啊啊!这根本就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嘛!”
夏洛特用力搓了搓脸,希望将已经发散到歪楼程度的思维拉回正轨,
“先不管导演跟剪辑的狗屁恩怨情仇,关于前任构思这个与《致命弯道》极为相似的剧本,我到底是完全遵照他的意图写出来呢?还是根据自己的感觉再做一次修改呢?又或者干脆直接照搬《致命弯道》?啊啊啊!该死的三选一!!要是二选一就好了,实在想不出来,我还可以去附近的公园里采一朵花来数花瓣……”
“咦,不对!怎么会有这么娘的方案!?我一没有恋爱,二也不是该死的茶花女!!”
夏洛特有些想死地用头装着桌面,虽然这副样子倒映在前面的镜子里实在有些傻,不过考虑到屋子里除了他自己就没有旁人,也就无所谓了。直到——
“咚咚!”
因为夏洛特租住公寓的房门比较旧,根本就没安装门铃,所以每次有人来访,只能听到让人心烦意乱的敲门声。
“谁!?”
任何人在脑子打结的时候被打扰,态度都不会好,夏洛特自然也不例外。他推开椅子,一脑门子官司地站起来,准备去开门,而此时,门外也传来一阵清凛的女声:
“外卖!呕,heeseake Fary的外,外卖!!”
“没听过哪家餐厅让醉鬼送外卖的!”
夏洛特一脸不善地打开门,他已经从声音中听出了来者是谁,
“而且,heeseake Fary根本没有外卖服务!你在那里打了那么久的工,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巧笑倩然的金发女孩,查理兹·塞隆。她斜倚在门口,身穿heeseake Fary餐厅的工作服,一手拿着纸袋,看样子里面装的应该是食物,另一手则提着,哦,一个酒瓶。
——这尼玛画风不对啊!
“你怎么又喝成这个样子?”
不等查理兹话,一股呛人的酒气就迎面而来,夏洛特不自觉地扇了扇,一脸的厌恶,
“不是跟你过中国的那句老话嘛!酒是穿肠毒药!!而且,百威也就算了,我从没听过喝鲁比尔这种无酒精啤酒也能喝醉的!”
“是是是,您的,的对!”
查理兹的口齿略微有些不清,她一把推开堵住门口的夏洛特,踉踉跄跄地往里走,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惹祸的根苗,气是雷烟火炮!”
可能是拜夏洛特的多次普及所赐,这几句中文金发女孩虽然不会,但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
“酒色财气都戒了!范海辛,虽然你能捉鬼,可也不能去当苦修士啊!现在即使在梵蒂冈,这套也已经不流行了!而且——”
她扬了扬手里的酒瓶,
“这是给你的!无酒精啤酒这种娘们玩意,我才不喝呢!”
——醉酒后的查理兹,女汉子的彪悍气息一览无余。
“比起鲁比尔这种纯粹的无酒精啤酒,我更喜欢格瓦斯。”
面对查理兹的鄙视,夏洛特却毫不生气。他早就领略过金发女孩那满身是刺的性格了,知道她一旦得到酒精的加成,就会进入狂飙状态,彪悍之气滚滚涌出。
“虽然不太喜欢喝酒,但格瓦斯这种程度,我还是没问题的。”
“不就高个05%吗?有什么区别!?”
查理兹一脸的鄙视,
“格瓦斯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俄罗斯的耻辱!是男人就该喝Vdka啊!那句话怎么喊来着?对了,KUA!!”
——是乌拉啊!
虽然很想吐槽,不过仔细想想,“KUA”也的确很适合俄国的毛熊们,何况,出身南非,没有一丝斯拉夫血统的金发女孩都擅自代表俄罗斯了,一句“KUA”又有什么好吐槽的呢?
夏洛特总觉得,自从自己为查理兹驱鬼之后,她性格中彪悍的一面就越发明显了,这算不算一个错误的转变呢?rng urn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