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尽管带着吧,我自会向大都督禀报,就当你们提前告诉过我。”
众人闻言全都松了一口气,跟着石松快步向门外走去。
寺外果然停着一长串的马车,庄重鲜艳的赤底金龙旗迎风招展,唐安安看得心旌神摇,恨不得一步就跨到苏州府衙!
石松没让她失望,车流滚滚,一路疾驰,却又十分平稳。不过半个时辰,马车已悄然驶入府衙。唐安安刚下车,石松便走到唐安安面前,行礼道:“请各位娘子稍候,我去向大都督禀报。”
唐安安点点头,道:“石将军辛苦。”
石松笑道:“在下也不是将军。”转身而去。
唐安安与众娘子静静地站在外宅等着。在她当年显赫之时,大宋谁敢让她等候?朝中宰执尚要用心地巴结她,更不要提武将。世事的演化,直如白云苍狗,瞬息万变。唐安安想到此处,幽幽一叹。
此时忽听得远远传来几名女子的脚步声和笑声,很快,张淑芳、叶依依、管道杲、王绣和乡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看样子是要出去办什么事情。
两帮女子一照面,沈氏和王氏等娘子立时认出张淑芳与叶依依,不禁又惊又喜,连忙深深一礼,齐声道:“妾身给两位姐姐请安,两位姐姐别来无恙?”
张淑芳与叶依依也认出了沈氏、王氏等人,更是惊讶得连连后退,惊呼道:“沈妹妹、王妹妹,各位妹妹,怎么会是你们?”
除了唐安安以外,众女子听到这两句话,再也忍不住久抑的情绪,登时掩面痛哭。
张淑芳与叶依依被她们哭得肝肠寸断,也不禁过去与她们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管道杲等人看得莫名其妙,但都能感觉到一阵阵的鼻酸。
唐安安连忙上前向管道杲等人施礼道:“妾身唐安安,不知各位妹妹芳名,如何称呼才好?”
管道杲听到唐安安自报家门,才忽然反应过来,吃了一惊,上下端详了唐安安几眼,急忙回礼道:“妾身管道杲,这两位是大都督尚未纳房的日本小夫人季子的母亲乡子和高丽国公之女王绣,久闻唐娘子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乡子与王绣也跟着恭敬地回礼。
唐安安见管道杲等三女谦恭有礼,十分欣慰,笑道:“今日相见,即是有缘,姐姐这里有……”
管道杲一听便知唐安安要送礼,马上拉过唐安安的手,笑道:“大都督大概等得心急了,妾身陪姐姐们进去如何?”
管道杲说完,张淑芳和叶依依也赶紧擦干眼泪,哽咽道:“妹妹说得对,大都督这些天格外地忙,得尽快进去拜见。”
话音刚落,石松也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道:“各位娘子,请随我来,大都督在书房相候。”
老杜急道:“且等一等,石将军,那我们呢?”
石松笑道:“大都督听说你们之后,很是夸奖了几句,请你们一并进去,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