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道:“是啊,忽土伦也急了呢。”
忽土伦被囊加真点到,才如梦初醒,立时面红过耳,羞道:“姑姑,我……没急。”
忽土伦一直盼着正大光明地嫁给程越,可真到了这一天,她又有些手足无措,进了洞房,更是害怕。刚才程越不在,忽土伦就偷偷地向囊加真打听了许多男女之事,惟恐自己惹程越生气。
程越也知道她紧张,格外地温柔对待忽土伦。忽土伦的修长柔美,每一寸都充满弹性,囊加真身为女子都看呆了,程越更是如获至宝,与忽土伦尽情缠绵。
一连几天,程越诸事不理,来王府拜会的大臣也不见,只专心与新娶的两位公主和一些从未宠幸过的宫女享尽鱼水之欢。
消息传出,忽必烈自然高兴。按朝廷的规矩,程越可以一个月不上朝。看样子镇南王打算用满这一个月,宫内外立时就有人动了心思。
八思八先行动起来,派喇嘛给三位高僧送信,定于三月初二于城西刚落成的大护国仁王寺进行辩佛,三位高僧立刻回书同意。
二月二十五日,为庆贺囊加真与忽土伦出嫁,忽必烈罢朝一次。二月二十九当天,宫中来人,询问镇南王明天是否上朝。程越正在房中与两位新娘和囊加真陪嫁的八名宫女嬉戏,毫不犹豫地回绝道:“无甚大事,我要休息几天。”
来人回宫中禀报,朝廷上下,很快便都知道了镇南王要休假的消息。随即,宫中有人立即送出十几封信给朝中的大臣和高丽众将及乃蛮带、图古勒等人。
乃蛮带、图古勒接到信后,各自派人秘密将信送到镇南王府。高丽众将则是留下了原件,私下抄写了一份,也是悄悄送到镇南王府,但王府的回复不得而知。
三月初一早上,忽必烈和察必自香山别墅回到宫中上朝,镇南王程越身在大都,却不在朝中,反而让群臣都有些不习惯。
进入三月,各地的奏折也多了起来,而且许多是关于新政的。特别是龙钱,各地的需求激增。
户部发行的宝钞贬值太快,越来越不受欢迎,如果不是还在强制使用,怕是早就花不出去了。于是乎,各地相关的冲突就不断发生,官府按面额花宝钞,而百姓不愿收,只肯要龙钱,许多官府索性从南宋直接运钱进来,绕过了朝廷。
忽必烈听得头疼,他哪里懂这么多事情?朝中群臣也莫衷一是,却拿不出像样的对策。明明程越可以解决,但又担心程越从此掌控住元朝的金脉,真是左右为难,焦头烂额。
忽必烈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再与程越商量,从南宋换一批龙钱给各地官府使用,这才暂时平息了此事。
勉强应付完奏折,忽必烈真正感觉到了疲惫。他的学识已经渐渐跟不上世事的变化,愈发感到力不从心。
察必清楚地察觉到了忽必烈的无奈,心中也觉凄凉,不由轻轻拍了拍忽必烈的手,给他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