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大师的全名,我还是第一次听,苦不言百家姓有姓“苦”的吗?这多半是个绰号吧,就像是和尚的法号,道士的道号一样。
至于他的承诺我有必要借助一个骗子的名号来自保吗?真要到那一步,岂不是太惨了点?
当然,心里是这样想的,口头上当然不能这么,毕竟苦大师这里也是一番好意,我笑了笑回应:“那就承了你这份好心了,回头有机会了可以一起喝一杯。”
“呵,你就馋我吧,我这个状态,怕短时间内是喝不了酒了。”苦大师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两个对话,到这里基本上也该结束了,我刚想转身钻出雨伞下的,可是突然间就感受到一股怒气,歪头一看,原来是苦大师的雇主,马大姐!
马大姐之前的表现,忒迷-信,苦大师他们什么她就信什么,就算是我拆台的时候,得已经够明确了,她却还是在犹豫。
现在好了,苦不言跟我的对话几乎都已经挑白了,马大姐还能不信吗?现在的马大姐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阴晴不定,布料的遮阳伞被大雨整个浸湿,渗透下来的雨水顺着伞骨落到她手上,她却好像毫无察觉一样。
之前苦不言跟我话,还一副信誓旦旦、前辈对晚辈的口吻,可是现在面对马大姐,他却瞬间就没了气势。
而马大姐倒也没有跟泼妇一样,上来就大吵大闹,只是双瞳中几乎喷出火光,定眼看了苦不言一段时间以后才问:“苦大师?苦大师!你们真的是骗子吗?”
他们双方的矛盾,我可就不想参与了,赶紧就钻出了这里,躲到了赵露露的雨伞下面。
等我走后,苦不言这里又尴尬了一阵,然后才一副怯怯的模样点了点头。
当着她的面亲自承认,马大姐当场就气得有些浑身发抖:“为什么?我这么信任你们,你们怎么会是骗子?”
而苦不言既然都已经承认了,索性也就光棍了起来,摆正了心态,反而问起:“你怎么信任我们了?你扪心自问,在你心底里,真的完完全全相信我们吗?真的相信我们请来了鬼吗?”
“”马大姐一时语塞,继续颤抖了一阵以后,才露出一些哭腔:“可你们也不能这么骗我啊!”
苦不言摇了摇头:“严格来,我们也不算是骗了,应该是给你做做心理治疗!在接了你这个单子以后,我们专门查了查,你老公在一家大公司都打拼到了高管职位,收入上在全香港都算得上是中高层次了,你的不少邻居很多都在为住房的租金发愁,每扣扣索索,可你这里每吃喝不愁,还有不少闲钱去买名贵的化妆品!”
到这里,苦不言苦笑了一声:“你的生活已经够丰富了,可是你还每做着发财梦,幻想你老公能更上一层,不管是你请我们,还是我们应你,到头来不都是为了给你个心理安慰吗?”
“我”
马大姐被他这一通,当场就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可是苦不言却还在劝告着:“大妹子,知足者常乐,多少人在羡慕你的生活质量?你要做梦都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