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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酥

钟跃民,突然笑道:“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胡,我怎么可能吃醋呢?”钟跃民道:“我这是提醒你,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我什么时候变成有夫之妇了?”秦岭急道,“你不许瞎胡!”

    “我最近一直做梦。”钟跃民故作神秘道。

    秦岭以为他岔开话题,也不准备追究他瞎胡,“什么梦啊?”

    “那晚上在二楼上,你对我做了什么?”钟跃民慢慢悠悠地问道。

    “不许!”秦岭赶紧捂住钟跃民的嘴巴,“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许乱!”

    钟跃民也不反抗,任凭她捂住自己嘴,两个眼珠子却盯着秦岭身上乱转。

    秦岭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松开捂着钟跃民的手,一个劲儿地往前跑。

    钟跃民追在后面,“别跑啊,你帮我回忆回忆,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你再,我就喊抓流氓了!”秦岭恐吓道:“这附近可都是巡逻的战士!”

    “你喊吧,到时候我被他们抓去了,看你心疼不心疼!”钟跃民一脸不带怕的。

    “你这个坏人!”秦岭只好不再理他,只顾自己往前跑。

    ······

    招待所就在军营的另外一边,夹在机场和军营之间,是个二层的楼,刷着军绿色的墙围,门前点着一盏六十支的白炽灯。

    秦岭已经在服务台办好了手续,“跃民,快点,把你的学生证给这位同志看一下。”

    “好。”钟跃民连忙走到服务台,递上去学生证。

    “嚯!清大的学生!”服务台的接待员惊叹了一声,“秦岭,你这表哥真厉害!”

    “我表哥从就聪明!勤奋好学,是我的学习榜样呢!”秦岭瞥了钟跃民一眼,不顾他尴尬地表情,喜气洋洋道。

    接待员道:“确实是榜样!这大晚上的跑这么远来看你,你们兄妹俩感情真好!”

    “对,我们俩感情特别好!光屁股一起长大的,跟亲兄妹一样!”钟跃民故意接话道。

    “我哥心疼我过年回不了家,特意来看我,交通不方便,这么晚才到,也不知道住哪儿,只好找你帮忙。”秦岭瞪了钟跃民一眼,对接待员感激道。

    “事儿!用不着客气,谁都有家属,我们特别理解。钥匙给你们,房间在二楼右手边,你带你表哥上去吧。”接待员客气道。

    “好的,谢谢!”秦岭拿过钥匙,转身对钟跃民客气道:“表哥,咱们上去吧!”

    “好咧!表妹,你先上楼梯。”钟跃民反击道。

    秦岭又客气道:“表哥,您先请!”

    “表妹你先!”

    “您先!”

    ······

    “哎呀,上个楼梯,那么客气干什么,咱们楼梯宽,你们俩并排走都行!”接待员打断他们,“这都后半夜了,还是走点上去睡吧!对了,秦岭你一会儿是不是要回宿舍?”

    “哦······”秦岭道:“我表哥明一早就走,我们好长时间没见了,可能会聊一会儿。”

    “那也是,这快过年了,家里来个人不容易,是应该好好聊聊。”接待员点点头,“那句话叫啥来着······”

    “每逢佳节倍思亲。”钟跃民接话道。

    “对,每逢佳节倍思亲!”接待员念了一句,然后躺回服务台后面的床上,竟然打起了呼噜。

    钟跃民和秦岭相视而笑,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房间不大,有两张单人床,中间摆着床头柜,墙角放了个脸盆架子,一个军绿色的搪瓷盆搁在上面。

    钟跃民一屁股坐下来,往床上一躺,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累了吧。”秦岭拎起热水壶往脸盆里倒了一些水,把毛巾投到水里,然后拧起毛巾,被热水烫得直吹气。

    钟跃民见她被烫得左右手来回倒腾,站起来,拿过毛巾,三两下把毛巾拧干。

    “你不怕烫啊?”秦岭道。

    “我这皮糙肉厚的,这点烫不算啥。”钟跃民笑了笑,把毛巾递给秦岭。

    “给我干什么?”秦岭道:“毛巾投了给你擦脸的!”

    “我知道,但是我想让你给我擦。”钟跃民撒着娇,又往床上一躺。

    秦岭拿着毛巾,好气又好笑,只好自己把毛巾展开,铺在钟跃民脸上,像擦桌子一样使劲儿搓起来。

    “啊!”钟跃民叫了一声。

    “怎么了?”秦岭赶紧停手,“疼吗?我下手不中啊?”

    钟跃民在毛巾下面道:“不疼,太舒服了,再使点劲儿!”

    秦岭打了他一下,“你自己慢慢擦吧,我回宿舍了!”

    “别啊!”钟跃民立马跳起来,毛巾掉到手上,“你不是要陪表哥好好谈谈心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走了?”

    “表哥还是早点休息吧,时候不早了。”秦岭笑盈盈道,准备开门离开。

    “我这大老远来看你,你就这么走了?”钟跃民见秦岭真要走,一把按住门,“不多陪我一会儿,我明可就走了。”

    “明真走?”秦岭这下不淡定了,“不多待几吗?”

    “明就大年二十九了,再不回去,就真要在这招待所里过年了。”

    秦岭没话,接过钟跃民手里的毛巾,又去脸盆里投了毛巾,转身递给钟跃民:“擦擦。”

    “不是擦过了吗?再擦皮都要破了。”钟跃民奇怪道。

    “破了就破了呗,反正你也不要脸!”秦岭怼道。

    钟跃民举手投降,自己把毛巾展开,往脸上铺。

    “往哪儿擦?”秦岭阻拦道。

    钟跃民怒了,“这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你到底想干嘛?”

    秦岭也不答话,似笑非笑地看着钟跃民,钟跃民心里一机灵。

    “秦岭,你关灯干嘛?”钟跃民眼前一片漆黑,却被推到在床上。

    “你不是经常做梦吗?”秦岭的声音在黑暗中那么诱惑。

    “是啊。”

    “是不会到一半就没了?”

    “对啊。”

    “那我们把后面一半做完,好吗?”

    “······”

    “秦岭,别擦了,再擦就真破皮了!”

    “你多少没洗澡了?”

    “前洗的,今在路上出汗比较多。”

    “那还要再擦擦!”

    “哦~哦~疼疼疼疼······”

    “现在呢?”

    “有些发麻······”

    “这样呢?”

    “酥!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