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这是晒干的薄荷,你拿着泡茶喝,以后唱歌留点劲儿,不要伤了嗓子。”
“知道了,谢谢解老师。”钟跃民道。
······
就这么着,队伍走一路,宣传一路,钟跃民也跟着唱了一路,野营拉练了整整八,学员们才又回到了学校。
回了宿舍,钟跃民几个人都瘫在床上整整一,连饭都没力气去吃。
“张金,快点去食堂打饭,爷我饿了!”钟跃民躺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就觉得饿。
“爬不起来啊!”张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
“管我饭可是你自己的啊,怎么一回学校就不好使了?”钟跃民质问道。
“好使,好使,容我先爬起来。”张金像个毛毛虫一样,滚着下了床,穿上鞋子,算账道:“减去这顿,还有七七四十九,减一,四十八顿饭啊。”
“没错,四十八!你赶紧去,先把我第一顿饭弄来!”钟跃民应了一声。
“金哥,还有我啊!”闷在被子里的刘国强漏出脸,哀求道:“给我也带点饭吧,快饿死人了!”
武大力和程爱国也举手示意,“还有我!”
张金不忿道:“给跃民打饭是我欠的,给你们打饭凭什么啊?”
“金哥,不能见死不救啊!”刘国强嚎叫道,“念在党国的份儿上,拉兄弟一把吧。”
“实在无以为报,我和爱国只能以身相许了!”武大力不要脸道。
钟跃民顿时感到一阵恶寒,武大力这壮汉对张金这麻杆儿以身相许,怕是要出人命。
张金也恶心得不行,赶紧窜了出门,估计怕吐在当场。
“张金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啊?”刘国强提问道。
钟跃民闭着眼睛,“放心吧,张金心软,不会看着你们饿死的。”
武大力欣慰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以后一定好好照着张金,不让他被人欺负!”
“大力,你别了,不然我一会儿饭都吃不下去。”钟跃民道。
“我怎么了?我啥也没啊?”武大力不明所以,也不清楚钟跃民正在脑子里想着他和张金这对胖瘦p呢。
钟跃民有气无力道:“不懂没关系,闭嘴就行!”
“我……”武大力还想啥。
“闭嘴!”钟跃民耗尽所有力气,一声吼道。
然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
拉练回来之后,全体学员休整了两,学校教学终于恢复了正常,除了雷打不动的政治思想课,开始教授水利专业课了,比如水动力学、力学、测量学、建筑材料,还有英语课。
钟跃民很是缓了一口气,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喜欢上课,实在比行军徒步轻松太多了。
其他学员估计和他也是差不多的感受,尽管很多学员底子差了一些,但都牟足了劲地学习,简直到了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的程度。
主要还是因为暂定学制只有三年,时间比较短,课程安排地很紧凑,稍不留神就会被拉下,连钟跃民都打起精神认真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