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大家预料,第二钟跃民屁事儿没有,反倒是那个工宣队的女教师的课都取消了。
学员们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拥到钟跃民身边。
“钟跃民,你这下牛逼大发了,把那个上课无聊的老师给赶跑了!”有学员喊道。
另外有人附和道:“是啊,托钟跃民的福,咱们终于不用听那个老师上课了,太爽了!”
“对,对,都是托钟跃民的福!”武大力起哄道:“咱们把钟跃民抬起来!”
“好!”
“好!”
这帮人都是闲的蛋疼,有力没处使的,这下有了由头,真把钟跃民抬起来,还不停地扔。
钟跃民不断被抛起来,胆战心惊,就怕他们谁失了手,把自己扔地上了。
“干什么呢?”解梅板着脸走进教室,拍着桌子喝道。
众人一哄而散,幸亏武大力、张金他们几个还记得钟跃民,不然他今非把屁股摔成八瓣儿不可。
大伙儿的反应也是正常,解梅刚来三门峡没多久,就得了一个“绝情师太”的名号,一到晚都板着脸,没个模样,真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
学员们不怕地不怕,就怕“绝情师太”找你话,因为一找你话,不要怀疑肯定是坏事儿。
果然,等教室里安静下来,解梅宣布道:“为了让大家更快的适应学校集体生活,培养吃苦耐劳的精神,学校决定组织军事野营拉练,徒步到灵宝县向贫下中农学习。”
解梅走了之后,教室里死一般的安静,然后轰的一下,学员们纷纷议论了起来。
“跃民,灵宝县在哪儿啊?”刘国强转身问道。
钟跃民猜测道:“河南吧。”
“河南不河南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多远!”张金急道。
“一百五六十公里吧。”程红旗是河南人,他比较熟悉。
武大力惊道:“那来回不就三百多公里!这也太累了!还不如让咱们去坝上干活呢!”
“别发牢骚了,发了也没用,赶紧回去打包,把能带的都带上,不然路上可就遭罪了!”程红旗道。
张金问道:“大力,你们之前都上坝干活了,咱们来了之后怎么都不去了?”
“之前学校人都没有来齐,教学计划也没有安排好,也不能让咱们干坐着,只能让咱们去实习。”武大力回答道:“现在都上正轨了,就没有安排上三门峡打坝了。”
“我看咱们迟早还是要上三门峡打坝干活,不然跑这么老远的来上课干嘛?”刘国强道。
钟跃民点点头,“国强的有道理,估计这个野营拉练都是轻的,以后怕是有的受的!”
“我估摸着这事情,怕还是跃民引起的,把工宣队的人气跑了,干脆就安排徒步拉练磨磨咱们性子。”刘国强分析道。
“别瞎。”张金反驳道:“学校的安排,怎么能怪道跃民一个人头上?”
“对,国强,这种没凭没据的事儿千万别乱,别人要是听去了,就会当真,跃民还怎么在学校上学?”程红旗也道。
刘国强弱弱道:“我不就随口一嘛,还不是为跃民打抱不平,怕工宣队那帮人打击报复嘛!”
“国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