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飞和许至圣将要往赌桌上走去的时候,那位依偎在许至圣身边的女人突然媚笑道:“别说没提醒你哦,跟许爷一对一赌牌输了的人,按规矩,是要留下一根手指的。”
任飞本来还对这个姿sè貌美的女人有些好感,没想到从她嘴里说出这么让人心寒歹毒的话。任飞没有理她,也没有像她预料中那样紧张,镇定自若走到赌桌坐下。
任飞和许至圣相对而坐,许至圣接过一副扑克牌,拿在手中,道:“我最喜欢看人在生死一刻时的表现,人这一辈子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都是跟死人没什么区别,只有这一刻,才是活着的,也是即将死去的。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任飞特讨厌他居高临下讲这些没有用的屁话,直接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不过,你能赌完牌再跟我高谈阔论吗?”
许至圣摇头轻笑一声,将这副牌在赌桌上推给任飞,道:“让你洗。”
说罢,许至圣伸出两根手指,旁边的绝sè女人很识相的递给他一支雪茄,为其点上。
许至圣跟任飞有一样的习惯,就是在想事情或者专注某一件事的时候,喜欢抽烟。
任飞洗牌的方式很老土,就是上下来回换牌,而许至圣则眯眼抽烟注视着每一张牌的变化和去向,任飞看得出他的功力,虽然不至于一下子拿到最大的一张牌a,但是哪一个位置有什么样的牌,他心里应该已经很清楚了,这就极大提高了他抽大牌的成功率。
任飞洗了几下,便停了下来,将牌放在赌桌上铺开,叼着雪茄的许至圣伸手道:“你先选。”
任飞随便抽了一张,许至圣紧皱着眉头思索着回忆着,大致猜测出应该不是什么大牌,才松了一口气,往中间位置摸了一张牌。
这是他早就看好的一张牌,梅花k,很幸运的被他抓到,要知道,这张牌的上下两张分别是2和3,不小心选错一个位置,就输定了。
许至圣看到手中那张梅花k,忍不住欣喜的笑了,在绝sè美人美臀上轻拍了一下,自叹功力果然不减当年啊!
任飞很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牌拾起,遮掩的非常严密,没有让任何人有机会看到,可惜,抽到的是最小的一张牌,红桃2。
这是必输的牌,任飞必须要改成一张必赢的牌,所以,毫不犹豫从系统里取出一张黑桃a,瞬间的动作就完成将红桃2存进仓库,将黑桃a取出来的过程。
许至圣一直得意洋洋注视着任飞紧张的神情,并没有催他,直到任飞自己先开口:“亮牌。”
许至圣直接将梅花k甩到赌桌zhong yāng,撂下一句话:“我不信你有a。”
手握黑桃a的任飞淡淡笑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
说罢,任飞将牌面翻开,众人一阵惊呼!
黑桃a!
“狗屎运!”丰满的绝sè女人见自己男人输掉一局,不免讽刺任飞一番取悦许至圣。
这类女人自然不会跟着许至圣一辈子,不过,她们却可以在他身上得到可以花一辈子的钱。可以想象,为了金钱,她们会有多么不遗余力的取悦男人。
也许是多年赌博经验,许至圣第一眼看到任飞就觉得他今天运气不错,能赢一局也在他意料之中,便心平气和道:“继续。”
任飞开口问道:“还是我洗牌吗?”
许至圣有些不悦的点了点头。
任飞趁洗牌的时候,又将那张红桃2给换了回来,让这五十四张牌依然是完整不重复的。
在知道许至圣喜欢观察牌的去向时,他故意暴露一张a,最后洗完牌的时候,将它放在最后一张。
只不过,在放下牌的同时,又将这张最大的牌给换成了最小的牌方片2。
洗完牌的瞬间,许至圣就伸手道:“这一次,我先选。”
任飞伸手示意,许至圣毫不客气就选择了那张被任飞动了手脚的牌,拿到手中看到的时候,简直懵了。
“怎么可能是方片2?难道我看错了?”
y谋得逞的任飞随便挑了一张,牌面也不大,黑桃5,不过却信心十足的问道:“是你先开,还是我先开?”
许至圣脸sèy沉道:“不必了,这一局我失误了,算你赢。”
任飞将那张黑桃5放进整幅扑克牌里,刚要洗牌,许至圣却突然道:“这一局,我来洗。”
任飞笑了笑,很显然,淡定自若的赌王许至圣也紧张了起来。
任飞将牌推给许至圣,而后自言自语道:“只有这一刻,人才是活着的,也是即将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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