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汝今何之,是以苏姬乎?其人善之。”
李子木咬着牙站起身道,刚才子房先生那一掌很重,实打实的打在他的胸口上。
“她人很好,错在你。”张良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停止了对李子木的操练。
“我何矣?”
李子木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的事情,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而且之前先生都没有这样的,只是他带着苏姬回了营地之后才变得如此。
“汝欲知沛公何谓汝之婚事如此情乎?”张良看着李子木道,这子一向都很精明的,怎么这个时候竟然犯了糊涂。
“以吾为其下兮,且为之多事,其为之亦宜乎?”
李子木想了想,他作为沛公的手下,虽然自己的官阶并不高,但是为沛公做了许多的事情,就凭这次他一个人进咸阳为他和赵高搭线这件大功,就值得沛公对他的婚事这么热情。
“吾已绝之数,其态度仍然强,子未见乎?”
张良摇摇头,沛公这么做,确实是合情合理,但是他之前已经表过许多次态度了,而沛公依旧这么强硬的将李子木的婚事揽了下来。
李子木仔细一想,刚才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子房先生想要给他的婚礼做主,但是沛公却态度强硬的独揽了下来。
他好像是有些热情过头了。
“其是非何图?”经过子房先生这么一提醒,李子木瞬间反应了过来,沛公之所以对他的婚礼这么热情,应该是心有所图!
那他图个啥呢?李子木就想不明白了,他身上好像没有值得沛公利用的地方吧?
如果真要找出那么一点儿的话。
那就是他是子房先生的弟子。
“审矣?其非尔所图,而谓吾有图也。”张良点点头,沛公不是对李子木有什么企图,他是对他张良有什么企图。
“以汝为吾徒,有恩于汝之,此为先生者,亦是承了他一份人情。”
张良轻叹了一口气道,欠人钱容易,欠人情难啊。
他这个做师傅的,因为徒弟有恩于别人,他也跟着承了一份人情了,而且这人情,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李子木受恩于沛公,作为报答他肯定会留在沛公的身边为他做事情,而当李子木需要帮助的时候,肯定会来找他这个师傅。
到最后不也还是他张良不得不做么?
李子木还是太年轻了啊……
“则今奈何?”李子木懊悔不已,他心里只想着苏姬,没想到竟然把先生也跟着拖下了水。
“为时晚矣,你我二人后乃仅一者从沛公矣……”
张良摇摇头叹了口气,如今事情已经定下来钱也拿出去了,再后悔也来不及了,怪只怪当初李子木没有考虑妥当。
如果当时李子木及时站出来句话,这钱由子房先生替他出,也不会落下这么个人情的。
“且今下局势混乱,你我二人前方之路尚不清楚,儿女情长,更要人性命矣。”
张良接着道,如今下的局势还没明朗,可以是非常混乱,以沛公的力量很难走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