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张伯,他对于李昙派人跟踪李子木毫不知情,见到李子木用剑架着李昙脖子之后,连忙好言相劝。
“不复费唇舌了张伯,前承你能顾前之情与我开门,而李公乃欲置我死地,也怪得吾出此下策矣。”
李子木摇摇头道,手中剑稳稳得放在李昙的脖子处动都没动一下,今谁来了都不好使。
“子木你……为何如此对吾祖父?!”刚刚睡醒的李宁对于这个场景更是一脸懵逼,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大声的喝斥李子木。
“我劝你别来,否则汝祖则没命矣。”李子木淡淡的道,李宁踏出去的脚步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我不管你是何事,观于前此善之份上,遂不释剑善之一言乎?”
李宁虽然心里愤怒,但是以他对李子木的了解,祖父应该是对李子木做了什么事情,否则李子木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的。
一个是自己的亲人,一个人昔日好友,夹在中间的他这个时候左右为难。
李子木也懒得对他解释什么,他们之间的友情应该是到这里就结束了,战场上的生死之间,让他看淡了太多的事情。
他亲眼见过一个士兵为了躲避敌人的长戟,将自己身边的同伴推上去的情景,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来。
而他李子木虽然没有到如此丧尽良的地步,但是心也相比之前硬了不少,今他是绝对不可能放下手中的剑的。
完了之后李子木还不忘了好心的提醒一下他们谁敢偷偷将官府的人带过来,他吓得手一抖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昙是家里的顶梁柱,绝对死不得的,否则就算李子木不对他们做什么,那些政敌的手段也比李子木现在好不到那儿去。
所有的人就这么僵持到了凌晨,外面城楼上,第一声的鼓声已经传了过来,表示宵禁的时间已经过去。
今按照往常,没什么事情的官员们不用去上早朝,不过像李昙这种级别的大官,是每都要进宫处理政务的。
外面还没有亮,李子木让张伯下去备马车,指示着李昙站起身,后者也是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两人就这么上了一辆马车里。
“李公多有得罪。”李子木将剑从李昙的脖子上拿了下来笑了笑道,这么的空间里,他确定李昙是绝对逃不了的,索性放下了剑,举了一夜,手臂也有些酸了。
而李昙同样如此,李子木放下剑之后,他更是整个人瘫了下来,他之所以能够挺直了脖子维持了一夜,完全是因为强烈的求生欲。
马车慢慢的朝着咸阳宫驶去,街道上还没什么人,只有做早食的店铺开了门,李子木感觉肚子有些饿了,还让车夫下去买了几个热乎乎的面饼上来。
过城门的时候,因为马车不能进去的原因,李子木只好紧贴着李昙,以防他突然跑出去大喊,而李子木也上交了自己腰间的佩剑。
不过他的绑腿上还有一把应急用的短剑没有被搜出来,这些士兵们常年干这样的活儿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认真,随便应付一下就过去了。
他终于还是进了这道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