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晨在路边烟火摊子上买了两百支“闪光雷”,将其收入寒冰空间通道存放,随后重新发动汽车,朝新家的方向驶去。
新家所在小区名叫“世方佳苑”,是本地档次较高的公寓小区之一,距离原农机厂家属楼大约三公里左右,购于去年上半年。
新修的道路宽敞又平整,路况也很好,大约仅仅十来分钟后,小区气派的拱形大门就出现在了眼前。
途观车驶入小区,很轻松地就近找到了停车位。
江逸晨推门下车,打量四周,偌大的中心花园俨然已经成型,亭台楼阁,假山林木、喷泉水池,一步一景,与公园相仿。
尽管今天是周六,但花园中也仅有三三两两的老人或者抱小孩的保姆在活动,整个环境恬静悠然,看来这里的入住率并不高。与粼江城那边到处熙熙攘攘的情形迥异。
不过这也难怪,当前我国的人口流动迁徙模式,就是往经济发达的大城市集中,而且近年这种趋势愈发明显。
像普衡这样的县级市,虽然并不算穷,但吸引力终归有限,据说周边农民进城对上本城部分原住民搬离,人口总量基本上也就能达到一个动态平衡。
江逸晨打开汽车后备箱,先从里面搬出两筐云沙岛产菜蔬,都是些青菜瓜果西红柿之类,一手一只提着往单元门走去。
乘电梯到达十一层,他放下竹筐,按响了一一零二号房门的门铃。
“来了,来了。”房门内传来老爹的声音。
门打开,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脸色红润,目光炯炯,瞧上去精气神颇佳。
“爸。”
“小晨,今天还挺快的啊。”
父子俩简短打过招呼,便一起将两只竹筐往里面搬。
“呦。老江的儿子回来喽。”
江逸晨搁下竹筐换拖鞋,循声望去,只见厅里还有四、五位客人,稍加辨认。都是父亲原来的老朋友。
于是,只好孙叔、谢叔、姚叔啥的挨个儿叫了一遍。
客人们哈哈大笑,聚过来又是拍肩又是拉手,问长问短,态度十分亲热。
还夸奖他是个俊小伙儿。一表人才,要是没有女朋友的话,叔叔们负责包圆儿了,燕瘦环肥,一定给他介绍到满意为止。
搞得江逸晨颇不自在,连连推脱。
拉了一阵子家常,其中有人说道:
“我说,人家儿子好不容易回趟家,咱们就别跟这儿瞎凑热闹儿了吧。”
“对对,收拾收拾都回去了。”
“老孙。你这老小子狡猾狡猾地,眼瞅着这条大龙救不活了,脸上搁不住,想找借口脚底抹油是不是?”
“别胡扯,你那外面还有两个断点,薄得很,我随便腾挪一下,大龙就活了。”
“行了,都多大岁数的人了,咋还跟屁孩儿似的。有啥好计较的。”
“收了,收了。哦,对了,这茶得喝光。碧螺春配好水,可别浪费喽。”
接着,众人齐动手,把未下完的围棋盘、棋子收起装盒。又将摆放在靠阳台落地窗边大根雕茶桌上的紫砂壶提起,将里面的余茶分饮一空,这才纷纷与江国铭父子俩告辞。
“爸。家里还真够热闹啊。”江逸晨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微笑着说道。
客厅的装修显然经过了专业的设计,看上去相当不错。浅绿色壁纸,中式花格木门窗套、阴角顶线,深红色复合木地板,实木沙发茶几花几,再配上几幅字画,几盆兰花文竹,一张造型古朴的整体木根雕茶桌,雅致温馨的气氛油然而生。
“嗨,这几个老家伙都是常客了,一到周末准来,撵都撵不走。”江国铭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将紫砂茶壶茶杯装入托盘,然后拿到厨房去清洗。
“那还不是怕你寂寞呗,呵呵。”
江逸晨笑了笑,又想起车上还有大堆年货,于是再次出门下楼,把东西分批搬上来。
现在家里的地方足够大,总建筑面积一百六十五平方米,四室两厅双卫,还有专门的储物间,年货虽多,但存放毫无问题。
分门别类清理完毕,江逸晨又拎着提包走进自己的房间,一间十几平米的副卧室。
老爹已经提前做了准备,房间内窗明几净,连被褥枕头都明显被晒过不久,透着一股子阳光特有的香气。
简单收拾一番,江逸晨来到厨房,给正在忙活晚餐的老爹当助手。
“爸,最近身体咋样儿?”
“嘿,不瞒你说,我现在整天精神头儿足得很,啥病都没有,厂里的人都说我年轻了十几岁哪。”一提起这个,江国铭十分得意。
他向来喜欢喝茶,从去年起,就开始将儿子留下的那种绿色特制营养液与普通自来水按照一比一百的比例进行稀释,做为泡茶专用水。
如今养生效果显著,不仅以前的几种慢性病消失无踪,还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