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直接上车抓我们,这样多省事?”
三叔邹着眉头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你说的对,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我猜测,他们应该是怕我们走投无路之下用旅客作为人质,所以暂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估计等我们到了最后一站,那时候车上旅客少了,他们才会动手。”
板寸头面色一冷,恶狠狠地说道:“嘿嘿!他们的算盘倒是打的不错,不过我们就不会半途下车么?”
李方并没有明白板寸头话中的深意,他不赞成的说道:“每个出站口都有那么多人守着,我们半途下车不是自投罗网么?”
板寸头骂道:“你是猪脑子啊,我说的半途下车,不是你认为的到了站台下车,而是在列车行驶的半途中劫车,迫使司机停车,让我们逃走。”
李方这才明白过来,不由拍手称赞道:“哎呀!四爷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啊,真是好办法!要不,我现在就带人过去绑了列车司机?”
胡乱截停高速列车,那可是大事情,一个不好,就会导致两辆列车相撞,到时候,就不是死一两个人的事情了,而是上百的人,甚至是上千的人也说不准。
我当即否掉了板寸头的疯狂建议,对三叔劝说道:“三叔,事情没到最后一步,我们不能那么干,搞不好,我们自己的命都会搭进去。”
三叔面色微微有些变化,显然也不想连累无辜,以及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冒险,尤其是在身上揣着天石钥匙的情况下。
想了想,三叔说道:“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走这一步的。”
我这才稍稍安心下来,而板寸头和李方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接着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来,似乎觉得我胆子太小了。我自然当做没看见,因为我怕惹恼了这两个志同道合的疯子,使他们真干出那种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谭佳说道:“如果真的能确定我们在这辆列车上,我敢肯定他们会从第一个停车点那里上来抓人,而不是只守在出站口那里对旅客进行盘查。”
这话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三叔狐疑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不怕我们狗急跳墙,拿车上的乘客做人质?”
谭佳淡淡的说道:“这一点我也想过,但我更觉得是另一种可能?”
板寸头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话就干脆点说,别说一半留一半,听得人心里不痛快。”
谭佳点头说道:“我猜测,对方从第二次跟丢了我们之后,知道我们近段时间会想办法离开温州市,所以事先在火车站,客运站,飞机场,这三个地方安排了大量人手蹲守,但他们并不确定我们哪一天走,是从什么地方走。”
板寸头本以为谭佳会说出什么高见来,却没想到只是这样的简单推理,他顿时就不乐意了,微怒的说道:“这个还用你来分析,老子用脚指头也能想得到的问题,你个小妮子在这里长篇大论个屁啊!”
谭佳脸色一变,瞪了板寸头一眼,就想骂人,但不知道此刻她脑海中想到了什么,竟是硬生生的将脸上的怒容消去,同时,她将目光从板寸头身上移开,就此闭口不言。
三叔似乎从谭佳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来,朝板寸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废话,然后对谭佳和颜悦色的说道:“谭丫头,你也别往心里去,老四就是这脾气,习惯了就好。对了,刚才听你的口气,似乎还有后话没说吧,要不然,你就痛痛快快的都一块儿说了吧!”
谭佳倒也没有故意刁难,点头继续说道:“原本那些人并不知道我们的具体行踪,不过,被你的那些手下在火车站一闹,对方只要不是傻子,事后很快就会发现,火车站发生的事情必然会和我们有关,从而锁定了我们的逃跑路线。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下来,对方并不能确定我们什么时候走的,又是坐哪辆列车走的,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就只好派人在每个出站口那里进行盘查,希望找到我们这些人,所以我才说,对方并不能确定我们就一定在这辆列车上。”
三叔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既然你这么有分析头脑,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不知道你能不能给个好建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