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把将谭佳搂入了怀中。
谭佳并没有丝毫的反抗,也没有露出半点羞涩的表情,她脸上至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笑容,同时也慢慢的抱紧了我,把脑袋侧着贴在我胸膛上。
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直到听到附近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传来,她才慢慢松开了我。并对我红着脸说道:“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我们赶紧去镇子里买年货吧!”
从镇子里象征性的买了一些年货。我们就回到了黑潭村,回到了我家。而这一路上,谭佳的胆子也大了许多,一直和我手牵着手,就算有人投来关注的目光,她也毫不在意,这让我瞬间达到了幸福的顶点。
过了两天,终于到了大年夜。而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谭佳和我的家人变得不再陌生,大家说话做事也就随意了很多。
年夜饭的时候,自然要喝酒助兴,谭佳更是恢复了以往的要强性格,不顾我的眼神暗示,不但承认自己会喝酒,还很干脆的向大家敬酒,均是一口喝掉,虽然那一小杯只有一两酒。
我爷爷看谭佳这样豪气。高兴之余,就提议家里人分作三组比拼酒力。爷爷和老爸老妈一组,大哥大嫂一组,而我和谭佳一组。
爷爷年纪大了,若真要拼酒,那肯定是不行的,于是我们给他定了规则,只能喝三小杯,至于这三小杯酒是快喝还是慢喝,就让爷爷自己去琢磨了。
我爸妈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酒量自然无法和我们这些年轻人相比,所以他们喝到七分醉意的时候就认输了,最后就剩下大哥大嫂和我们继续比。
我和谭佳的酒量其实是不错的,本以为再坚持一下,大哥大嫂就必定会认输,可谁能想到,到了最后,却是我和谭佳败下阵来。
大哥见我和谭佳相继认输,有些可惜的说道:“你们这么快就认输了,我可是五分的醉意还没到呢,真不过瘾。”
我爷爷心直口快,当面戳穿他说道:“你们两公婆的酒量还不是这两年在酒局上练出来的,想当年,你们两个加起来也就喝半斤酒,老头子我要是兴趣来了,随时干翻你们。“
说归说,就怕爷爷今天真的兴趣来了,要和大哥大嫂拼酒,那就大事不妙了,于是众人纷纷说爷爷厉害,我们哪是对手呢?
爷爷知道我们在敷衍他,显得极不高兴,用手抚了一下他那长长的山羊胡,哼哼道:“说了你们可能不信,我年轻那会儿,这米酒叫水酒,喝它就跟喝水似的,随随便便都是两斤多下肚,真正有酒量的人,一般都喝二锅头呢。”
说到这里,爷爷一口喝干杯子里的米酒,将空杯往大哥面前一放:“给我满上!”
大伙看爷爷越说越来劲,心里却是越来越担心,就怕他真的一时意气,要再喝它几杯,于是只好变相的劝他,不要跟大哥一般见识。
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并不糊涂,知道大家苦苦相劝也是担心他的身体,于是依言作罢,但却带着丝丝的不甘心,便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喽!要服老哦。”
年夜饭吃完,爷爷和老爸老妈就去看春节年欢晚会,这是他们的惯例,每年都是如此。至于我和谭佳以及大哥大嫂四人,就对那些毫无新意的节目不感兴趣了,便拿来烟花炮竹在院子里面放,一时间玩的忘乎所以,好似回到了少年时光。
看着天空中的绚丽烟花,大哥大嫂相拥在一起,脸上全是幸福的笑容,真是让人羡慕,也让人替他们感到高兴。
谭佳拿着那种电光花不停的转着圈,看着火花被自己甩成圆形,她开心极了,嘴里一直哇哇的叫着,就好像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目光,谭佳回过头来,对我笑着说道:“在乡下过年真有意思,可以想怎么疯就怎么疯,比城市里热闹多了。你不知道呢,在北京,要放烟花还要去指定的地方,天气很冷,离家又远,好没意思。”
我走过去拿了一根电光花,点燃后跟她一起转圈玩,我道:“你要是喜欢,以后的大年夜,我都陪你玩烟花炮竹,直到你玩不动为止。”
谭佳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见手里的电光花灭了,就从地上的纸箱中拿出另一种炮竹来玩。南方人叫这种炮竹为冲天炮,北方人叫窜天猴,很有意思的一种炮竹,不过危险性也很大,建议十岁以下的孩子少玩为妙,因为安全意识太低。
谭佳好像第一次玩这种炮竹,听着炮竹飞上天的“嗖嗖”声,她一边抬头看着,一边不断的拍着手掌欢呼,显得极为兴奋。
此时附近的村民也开始放出各种类型的炮竹,一时间,天空中全是颜色各异的大彩花,将整个天空都装饰成了彩色的烟花世界,这让过年的味道更浓厚了。
也许是玩累了,又或许是被天空中其它的烟花给吸引住了,谭佳脸上挂着丝丝微笑,就那样静静的抬头仰望天空,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而我的眼中除了谭佳的身影外,也再无他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