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子也就觉得没意思了,于是不再浪费口水,转身回到楼上去了。
标子刚走,只听孙教授对老贺有些得意的道:“孙大标这子现在就是纯粹的没事找事,你要是较真,那就中了他的奸计。所以,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当做空气,直接无视,他自然觉得没趣,就再也不会找你麻烦了。”
老贺连连头,态度十分谦虚的道:“这次真的受教了。”
自此以后,老贺对标子的态度果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管对方了什么,他不是当做没听见,就是干脆的躲进地下室避而不见,让标子有茬都没法找。
接下来的日子里让我和标子感到更加的无聊,我们甚至连话的心思也没有了,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看电视,要么就是去厨房找东西吃,就连昼夜也被我们完全颠倒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半月的时间,突然有一天,我和标子发现总部的科研人员不见了,我和标子不禁想到,难道是圣水的研究有了好的成果,所以不需要这些人了?
但很快,孙教授就告诉了我们答案,他略带着些许的感慨道:“快要过年了,上面给那批科研人员放了长假,他们要元宵节过后才回到这里继续工作。哎,不知不觉中,便在科研组度过第五个年头了,时间过得倒是很快呀!“
我和标子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同时我也猛然间发现,自己进入到科研组中,也有了两个年头,正如孙教授的那般,时间可真是过的快呀!
标子却想到了其他问题,就对孙教授满含期待的道:“我老孙,既然大家都有假放,那我和老杨是不是也……”
标子话未完,便被孙教授挥手打断,只听他淡淡道:“在上面的通知没下来前,你们就不要想着跑出去了。不过我和老贺商量了一下,可以在过年这段期间,给你们稍微放宽政策,让你们可以去到院子里面散散心。”
我和标子刚开始是无比失望的,但听到孙教授后面的话后,又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标子更是笑着道:“哎呀,真是太好了!能出去院子里走动走动,那也总比闷在这座大牢里好得多。”
孙教授告诫道:“这是我和老贺给你们私自开的绿灯,在这段时间里,你们最好规矩,不要让我们失望,明白我的意思吧?”
话到这个份上,我和标子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孙教授话里的深意,便连连头保证,在这段时间里,不会产生逃跑之类的想法,给他们惹麻烦。
那段时间里,我和标子都在掐着手指头过日子,每天嘀咕最多的,就是还有几天过年。然而,那一天真的到来后,我们之前激动的心情却完全消失了,甚至有些失望。
踏出总部的大门,我和标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我们才知道,北京下雪了,而且是下了好大的一场冬雪。
我和标子对了一眼,不由一阵苦笑,这么大的雪,外面又有什么好看的呢?
但终归是出来了,不四处走走,又怎么会甘心呢?
迎着呼啸而过的阵阵寒风,我和标子开始往前边走去,踩得厚厚的积雪,发出“沙沙!”的声音来。
沿着总部外面的那条环形马路走了一圈,除了看见几只鸟在雪地里蹦来蹦去,似在找东西吃之外,就只迎来沿途那些站岗的武警战士的警惕目光。
实在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我和标子又回到了总部大楼,回到了我们的“牢笼”之中。
年夜嘛,晚餐自然十分丰盛,甚至还出现了平时根本就看不到的各种酒类,但尽管如此,我和标子根本没什么食欲,而且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不过那些武警战士却刚刚相反,平时呆板的他们,难得今天晚上可以放松放松,于是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战友之间呼三喝四,干杯之声连绵不断,倒是另一番滋味。
孙教授和老贺今天晚上也兴致很高,见我和标子闷闷不乐,便硬拉着我们猜拳喝酒,搞得我和标子不想参与这场闹剧都不行,最令人想不到的是,我们最后竟然还被搞醉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九多钟,我坐起身子,发现脑袋昏昏沉沉中略带着疼痛,回头一看,标子一如既往般,还睡得死死的,口水流了一枕头。
我苦笑了一下,便下了床,也就在此时,房门被人敲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