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府精兵尽没,且我手下大将尉迟敬德身死!”
“第二次我仍占先机,离间李兄与李阀关系,洛阳幼童无不会唱‘十八子将主下,安民济世为帝王,仁寿宫,广弑父,玄武门,李杀兄!’歌谣”
“此策志在削去李兄羽翼,不过我很好奇李兄如何破局的!”陈锐看眼李世民身边的李神通。
李世民苦笑道:“罗兄此策可谓杀人不见血,足有半年我遭遇了父兄提防,身无羽翼,手无兵权的困境。”
“至于破局!有慈航静斋的梵斋主与道门宁道奇直临我父亲身侧,恐怕没有什么事情他不会不同意,可惜,我虽能恢复往日情形,可父子之情已是断绝!”
陈锐能够想象李渊面对李二直接威逼的愤怒场面,这一下子父子就变成了仇人,也可想想象,若李世民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绝不会走着一招。
“第三次交锋,我为先手,听闻李兄与刀对战,意在破镜,我意识到这是一次绝好机会,而这等好机会我也自当不可放过,以师妃暄为明,密派宗师宁道奇,再勾连铁勒曲傲,欲了罗兄性命。”
李世民言语中竟流露出一丝悲怆。
“此战我所领燕云鬼骑伤三十二人,死一百六十二人!”
“此战我道之师宁道奇身死!”
陈锐与李世民相视一眼,各自漆黑的瞳孔中皆毫不掩饰其中沸腾杀意。
“到了第四次交锋,也是今日生死之决,你我也谈不上谁为先手,无非各凭手段,推波助澜而已。”
“以洛阳为眼,下为棋盘!”
李世民收敛杀意,转为一副漫不经心的口气。
“今次为你我的第四次交锋,各自以筹谋已久,画策是否功全?也尽看今日结果。”
“而这胜败结果,即在场中,也在场外,你我谁先来。”
陈锐给予这位对手最后尊重。
李世民笑道:“你两度先手,那便我来吧。”
“我李阀兵出太原,数月兵逼长安,而此时下风云骤起,洛阳出和氏璧,杨公宝库两大令无数人疯狂的消息。”
“和氏璧为我特意引罗兄而来,可未曾想到罗兄不仅来了,还更给洛阳添了一把火,杨公宝库想必定是罗兄安排的。”
陈锐没有反驳。
李世民继续道:“杨公宝库消息一出,我就敢肯定罗兄必定会来,而且是带着我不知道的目的而来,而和氏璧肯定是难以吸引罗兄目光,若是有我出场,罗兄即便冒着风险也会前来。”
“我太了解你了。”
李世民愈发从容自信,举止间淡淡的气势令人侧目。
“李兄冀北军势大,且身居瓦岗后背,密公怎能能忍?独孤阀罗兄弃之,那就不能怪它令择明路,宇文阀早就与罗兄结怨,闻罗兄危境,怎会不来?”
“佛门慈航静斋师妃暄,静念禅寺了空,佛门四大圣僧!”
“这些人我料想已经可以令罗兄去死了。”
“这是场内,而场外师仙子已经替我拿下大半汉中,独尊堡,巴蜀四大豪阀皆以臣服,现在关中可攻可守,我李阀已无后顾之忧矣!”
“陇西西秦霸王薛举未出意外,现在已经暴毙身亡,还有一个消息,若罗兄身死,势力毫无意外会被瓦岗军,鹰扬刘武周,朔方梁师都瓜分,而我李阀片土不取。”
李世民淡淡笑着,“了这么多,现在请罗兄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