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刘飞绿暗骂一声,艰难的站起来,却又马上倒了下来。
要知道他的“亲弟弟”可是被孟书凡踢的发麻,能正常走路才怪。
“喂,是仲建伟大夫吗?我是刘啊,我在我办公室里搞了个化学实验,不心引发了爆炸,现在耳膜受损,很难行动,请帮助。”
……
“妈,你先回去。”
“你干什么。”
“我处理点事。”
孟书凡冷笑一声,把陈婉芳送入一辆出租车。
“你心点刘飞绿,他什么事都敢做。”
陈婉芳担忧的提醒了句后,便乘车扬长卡而去
望着远去的ai,孟书凡脸色阴沉的难看,靠着一处电线杆,思绪不停的翻滚。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孟书凡有些难以接受,每当他想起自己时候,孟妈妈的陪伴,想起自己失落时孟妈妈给予的安慰和考试失利后爸爸给予的信心,孟书凡就心如刀绞。
“如果她不是我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想到这里,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晶莹的泪滴闪闪发光,仿佛随时都会从眼睡中落出来。
现在正是春,和煦的阳光照在了孟书凡身上,将其整个渡了层光芒,竟有一种安静美男子的感觉。
陈婉芳和他爸陪他走过了寒暑十六余载,那种幸福的感觉,孟书凡永生不忘,而陈婉芳没有生育能力这个消息无疑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异常难受。
想到这儿,他的心更痛了,泪水不知不觉间划过了脸庞,落在了足下的土地……
“这里就是然超了,走,问问‘飞驴’那家伙谁打的他。”
就在孟书凡难受之际,一个沙哑的声音传入其耳中……
孟书凡侧目望去,只见路边停着一辆白色的奥迪A4轿车,外面站着几个发色不一的中年人。
听到“飞驴”这个名,孟书凡立刻侧耳听了起来。
“这家伙是越来走越废了,自从当了医生,飘的很。”
“切,还被十六岁的孩子打了,还找人来帮他,也不嫌丢人。”
“行行行,怎么也是一起混过的人,该帮他帮他。”
“闭嘴吧,去问问那子长什么样。”
就在几人争论之时,后车门打了开来,车上下来一个一米六的“大高”个。
咧着个嘴,张狂的姿态,仿佛老大他老二一般。
不知为何,孟书凡听到这声音,竟有一种想揍他的感党。因为这声音……太特么贱了啊啊!啊!
“喂,不用去了,刘飞绿已经废了,就我打的他,要干架就快点!”
孟书凡拭去眼泪,步伐如同鬼魅般一个闪身到了几个人身前。
“你?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话?”
其中一个混混见孟书凡凭空出现,先是吓一跳,又不屑的道。
“是你!”
就在孟书凡准备回应之际,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传来。
只见其中一人走到孟书凡身前愤怒道:“上次没弄你,这次,你完了。”
孟书凡看着这张有些熟悉的面孔,心下疑惑。
我认识这家伙?
“呵呵,忘了我了?好好想想前几超市门口。”
这人阴森一笑,孟书凡回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