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又是个会读书的,日后他在京城站稳了脚,再帮扶一下弟弟,一家子人岂不是要飞黄腾达了,村中人都为他高兴呢!”
姜砚之闻言又问道,“这里不是姓林的么?柴家远方族亲,怎么姓林?”
壮汉着,将他们往一个席面引去,“凛哥儿的父亲,乃是上门女婿。他是外乡人,也许就是姓柴的吧!人家可是京城里的大官,不会弄错的。”
闵惟秀同姜砚之对视了一眼,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里果然同那鬼船上一样,他们如今看到的场景,是郑国公来接走东阳郡王的那一日。
林家村?林娘子!
闵惟秀心中有了一个令人无语的想法,喂,别告诉我刚才在路上遇见的那个,我还给她塞了一把枇杷的那个女童,日后就是宠冠后宫的林娘子?
怎么办,她好想回去再仔细看看,时候的林娘子,生得是一副什么样的模样。
“来者是客,你们先在这里随意吃几口,凛哥儿家中摆了流水席,山里人没有什么好菜,凑合着吃。”
话间,那凛哥儿的家已经到了。
太子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看见坐在主座上,有些手足无措的黑脸少年,双目通红,喃喃的唤了一句,“东阳,是时候的东阳。”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她捅了捅姜砚之的胳膊,“东阳旁边坐着的老头是是老郑国公,他手下的那个,不是王珅那个狗东西么?”
姜砚之点了点头,他们这一路都同王珅打交道,如何认不出来。
更何况这厮保养得当,现如今瞧上去,同当年并无多大的区别。
原来当年,王珅是同他父亲郑国公一道儿去寻人的。
只不过,闵惟秀不明白,好端端的寻人,为何整个村中里的人,都死掉了呢?
这一路上来,他们都仔细观察过了,这整个村子,除了他们几个,没有一个喘气的。
村民们都是鬼,倒是那些京城中来的人还有东阳,形态古怪,既不是鬼,又不是人,倒像是残留下的某一种影子或者记忆一般,同当时鬼船上的状况一致。
只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同鬼船上一样,不断的重复着当年的悲剧。
那王珅见姜砚之同闵惟秀等人衣着华贵,立马站了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郑国公一眼,问道,“这几位瞧着面生,不像是村中人……”
那壮汉闻言,挠了挠脑袋,“这几位是要去京城的过路上,黑了来借宿的。”
王珅对着姜砚之拱了拱手,“不知道这位衙内贵姓?”
姜砚之无语的笑了笑,这厮怎么这么讨厌,被打了一顿,他竟然还能够冒出来!
“免贵姓李,我们乃是代州人士,这是头一回上京,家兄身子不好,想寻名医医治。”
王珅见他不是京中名门,松了一口气,笑道,“相逢就是缘分,我倒是认识几个不错的郎中,兄弟不如同我们一道儿进京,好有个照应。”
姜砚之拱了拱手,“多谢多谢。”
几人一落座,望着这满桌子的土菜,顿时面面相觑起来,擦,若是不知道,随便吃吃便罢了,问题是他们现在都知道这是鬼宴啊,谁知道一会儿吃进肚子里去的是什么烂泥巴臭虫啊!
姜砚之见那王珅若有若无看过来的视线,咳了咳,“大兄,表现演技的时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