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我只是想好好的读书,我只是想好好读书啊!”
张宴着,越发的激动起来,胸脯一起一伏的!
他的话音刚落,就感觉一个巨掌袭来,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脑袋上,打得他两眼冒金星。
闵惟秀收回手来,哼了一声,“自私就自私,还冠冕堂皇的哔哔这么多做什么?耽误我看我大兄娶妻!”
“卓航是你爹还是你娘?敢情作弊到了你嘴里,还成了啥高尚的事情了?他凭什么要替你应答,凭什么要替你遮掩?自己的屁股自己擦,旁人不给你擦还有错了怎么地?”
“一句兄弟义气,别人就得给你当牛做马了?道德绑架玩得挺溜啊!”
“什么只是想读书?明明就是期望着有朝一日,鲤鱼跃龙门,做那人上人!我看啊,你这种人,得亏考不上,若是考上了,那也是一条掉进米缸里的大蛀虫!”
“你还鄙视姜砚之?谁还是生认字不成,就是那大陈律也是他自己个一个字一个字背下来的。你努力?那人家比你还努力。努力一下就能够成功了,那全下还有失败的人么?”
“你怎么就没有退路了?人这一辈子,非要会读书么?我们老闵家,没有一个会读书的,不照旧活得好好的,譬如我大兄,那就擅长舞刀弄枪,譬如我,就擅长胸口碎大石,譬如我二哥,他就擅长忽悠娘子……”
“有多大本事,就摊多大事儿。你回家乡当个私塾夫子,做个买卖,甚至是去倒夜香,不也都能活得好好的?不是不能,只是不想罢了。把自己得跟多可怜似的,不知道你有什么脸,在这里怪怪地,好似全下人都对不起你一样。”
“还要脸不要脸了?你卓航不讲义气,不给你遮掩,我怎么瞧着你把陈世友供出来,供得挺溜的嘛!姜砚之,别同这样的人哔哔了,趁早抓起来,该杀该剐由他去。”
“一想到我大兄成亲,全被这厮搅和了,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趁着我还忍得住,快把他抓走吧,省得我把他就地正法了!”
整个武国公府门口都静悄悄。
姜砚之他们见多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闵惟秀的本事。
这三大王夫妻二人,日后在家中光是斗嘴,那都不寂寞了啊!
都一个女人等于三百只鸭子,这一个闵五娘子,她不是三百只鸭子,她是三百头狮子一起吼啊!就问你抖不抖!
姜砚之笑了笑,伸手想去揉闵惟秀的脑袋,给她顺顺气,又想着这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虽然定了亲,但是到底没有成亲,于闵惟秀的名声有碍。
“惟秀别着急。本案尚有疑点。之前许汉灵了,今日卓航去茶馆,是陈世友攒的局对吧?若陈世友想来看热闹,他家中宽裕,为何不掏钱买树上的位置,反倒是卓航买,若他不想看热闹,为何又要同卓航换位置?”
“还有,你你家中穷苦,那么这么厉害的毒药,你是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