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窥。
过了阵子,适应了自己的高魅力后,他躺在床上,以手代枕,尸祝两个字,又开始在眼前晃来晃去。
太无语了。
尸祝术就是出力不讨好,不,应该,一丁点好处都没有,还要时时防着别人拔镇,镇物还不能离祝福对象远,不然无效。
太坑爹了。
算了,算了,暂且不去想它,先顾一下眼前吧。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可以带着白大白二,高高兴兴的去做任务了。
也是累极,想着想着,少时,酣然入梦。
次日,刚亮。
一辆汽车风驰电掣,停在招待馆门口,后面一队荷枪实弹的卫兵,将门口团团围住。
开车的是方润,后面坐的正是席子泰。
经过一夜调整,五姨太锁骨的伤,竟然神奇愈合了,这让席子泰大惊失色,明明当时都听到骨头咬断的声音了,这个伙子还真是能耐不俗。
席子泰要方润开车,自己坐在后座,亲自答谢陈青。
方润刚开始还以为陈青在客栈,车开到郝多福客栈,一问才知,警署的一个队长把陈青安排到别处了。
郝多福吓得面如死灰,看都不敢看席子泰一眼,等汽车走老远,才哆嗦着手,一抹脸,都是冷汗,由于过度紧张,还尿了一裤子。
又经一番周折,席子泰才找到周青所在的招待馆。
馆里管事的领着,一路跑,来到陈青房门口,见屋门紧闭,刚要敲门,被席子泰制止,就这么等了一柱香时间。
管事的也陪着一起干等,心想里面这位到底什么来头,连席帅都不敢惊扰他休息?等这么久!闻所未闻,传出去就是震惊三县的大新闻。
终于,屋里传出一阵声响。
方润唤了一声,“陈兄弟,可起床了?”
“是方兄啊,稍等,”陈青在屋里应答。
少顷,房门吱呀开了,陈青看到席子泰脸露红光,心里一乐,成了,这主儿大清晨送礼来了。
席子泰拱手道:“多谢法师昨日施展神通,救下我与彩衣,”又脸现尴尬,“让法师纡尊住在这个地方,太失礼了!”
陈青回了一礼,“席帅,您这话得就严重了,愧不敢当,愧不敢当,此处倒也清静,没有什么人扰。”
席子泰又笑道,“方润是我世侄,法师既然和他兄弟相称,如不嫌弃,我们也以叔侄相论,你看如何?”
陈青忙道,“不敢,不敢,折煞我了。”
方润不愿意了,腰杆笔直,抹了一下涂着发蜡的鬓角,“不敢是什么意思?陈兄弟,你难道还要和席叔以弟兄相称,那我可不愿意,一眨间功夫,我凭什么就矮了一辈?”
一句话,活跃了气氛,三人大笑。
管事的也陪着笑。
席子泰顺水推舟,“陈贤侄,就这么定了,听方润侄子,你目前还租住在三羊镇,那里买个东西都不方便,比不了这县城,刚好这县城还有两处无主的宅子,一个是欧式楼房,一个是徽式宅院,算是一份薄情,都送给陈贤侄,来回来换着住,一个宅子住腻了,就到另一个楼房里住几,岂不美哉?”
旁边卫兵拿过一个金丝楠木匣子,里面躺着两本地契,两串钥匙。
陈青假意推辞一番,最后,叹口气道:“既然席帅执意如此,我也只有接受了,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席子泰大喜,“贤侄太客气了!方润贤侄,你今的任务就是陪陈贤侄看房,熟悉熟悉周围,为叔呢,今日有些琐事要办。”
陈青见席子泰要离开,赶忙道:“席帅,那两个厌胜门派的角色,可否交给我处理?”他昨日就向席子泰交待了,不要伤白大白二的性命,免得任务进度中断。
“这两个诈骗犯和那假和尚,都在牢里,我已经吩咐过了,贤侄无论什么时候需要,都可以提他们出来。”罢,告个罪离开,把来时的汽车也留在大门口,步行而去。
不多时,又有一辆汽车停在席子泰跟前,将他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