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来福已经跑到戏园楼牌处了,陈青心里一阵惊喜,难道它发现了什么东西?
惦记着幸存者任务,迈开长腿,就追了出去。
身后传来一阵哄笑。
“这位大法师学什么不好,学着狗儿夹尾巴逃了。”
“肯定是见到四位,心生怯意,想想还不如早点逃命要紧。”
“阿弥陀佛,心台无尘,自然不惧。”
“无上太乙,道法自然。”
陈青听得真切,去你们祖奶奶的,老子现在忙,无暇顾他,回来再一一收拾你们。
追了来福一段路程,突然脑海有个红点出现。“叮,发现【白坡村幸存者】任务对象。”不过,仅仅是刹那间,提示红点又消失了。陈青朝那个方向又追了半晌,一无所获。
来福来回嗅着,也跟丢了对象,表情更丧了。
陈青脑中还原一下过程:应当是来福蹲在客楼门口时,风向顺着吹过来,来福闻到了什么气息,才追了出去,然而,对方的气味就这么消散在茫茫人群里了。
这个幸存者,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一闪而过,就没有人影了,陈青想到那六只会邪术的耗子,难道系统的幸存者不是人?
不对。
等等!
刚才有一辆汽车钻入了人群,会不会……这人是在汽车里的?
于是,停下来,问旁边一个卖梨的老汉,刚才是谁的汽车过去了。
老汉,还能是谁,自然是席太太了。
“哪个席太太?”
“您瞧这大戏园子,是为哪位开的,就是哪位席太太的。”
这不巧了吗?
席五姨太是白坡村人?可现在任务完成度依然是0/1,该不会还要询问一下席五姨太确认身份吧。
背后一人拍了拍陈青的肩膀,是方润。
还未等方润问话,陈青将他拉到一边,”“方兄,借一步话,你告诉我,席五姨太哪里人氏?”
方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五太太是汴京人,被席大旅长发现在戏园子唱戏,然后力捧,砸了三万大洋,五太太才跟他来到许县。这可是一段佳话呀,哎?陈兄弟,你问这个做甚?”
“她芳龄几何?”
“二十二呀。”
“二十二岁,那么,白坡村发生惨案时,她才九岁……汴京人,这对不上啊,会不会是自被拐到汴京的,”陈青掐掐算算,不得要领。这个任务的奖励品太诱人了,续阳丹啊,拼了老命也要得到。
方润也猜出了大概,“陈兄弟,你该不会认为五姨太是那个白坡村人氏吧?席大旅长特别宠五姨太,你可别乱来,免得错什么话,惹人家不快。”
陈青道,“方兄好意提醒,我自然晓得分寸,我已经瞅过戏园子了,晚上再来一趟,到时你是陪我来呢,还是陪我来呢?”
方润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来了,不来了,等一下,我还得陪陪席坤晨大姐。”开什么玩笑,半夜要是在戏园子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万一像那几个道士一样,脱得精光扔出来,那还不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这样也好,方兄可吩咐看戏园子的晚上不要关门,我要进去瞧瞧。”
方润满口答应,害怕陈青再想什么招,急忙告辞,临走时又,若是驱了邪秽,可马上禀告席旅长,让主家心里悬着的石头搁下。
直到现在,陈青还没见到这位席子泰旅长,想想也是,如果谁都要席子泰接见,那人家这个旅长一到晚什么也别干了。
分开之后,陈青又回到了之前的客栈,恰好瞧见店掌柜苦丧着已经脱了相的脸,又奔向茅厕。
陈青冲伙计打个招呼,还要住几日,又办理了相关事宜,然后脸色凝重,来到了客栈八角井处。
一丝丝黑气从井里飘出,像劣质的香烟,令他颇为不爽。
果然如此!
在大戏园子二楼时,陈青故意提高音量,什么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