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感觉可以结束今的这场谈话了。
维克托当然注意到了安菲罗理事长脸上的神色,他话题一转,出了一个安菲罗无法拒绝的原因。
“……还有,最严重的是,对反对党领袖罗伯特·达布松的欺骗和背叛。他们是一辈子的朋友,罗伯特让布尼塞尼奥待在他的身边,信任他,给了他如此重要的职务,他却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选择了欺骗自己的老朋友。而且,我们还可以假设一种情况,那就是罗伯特一直都清楚布尼塞尼奥先生的性取向,但是不知出于各种原因,他却选择了替这位“老朋友”遮遮掩掩。噢,这种情况就更乱套啦……”
安菲罗理事长终于提起了兴趣,他坐直了自己的身体,“你的意思是,罗伯特也是个……”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那是媒体应该干的活,”维克托回答道:“不过我可以做一个大胆的预测,那就是在这个消息放出去一个星期左右,那些媒体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并且深以为然。”
安菲罗默然,维克托对于人性中的阴暗面把握得非常的精准,外面那些接受他们这些精英领导的民众都是愚昧的,也是无知的。
政治人物的高高在上和不可接近,让类似于罗伯特这样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大人物的一切新闻都会激起民众的兴趣,而且这种兴趣中,恶的一面要远远的大于善的那一面,他们总是不惮于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这些政客们的私生活,面对丑闻总是喜闻乐见并且孜孜不倦的讨论。
现在维克托摆在他面前的照片,足以让那些媒体发挥他们的想象力,将基民党最大的政治对手,同何塞主席争夺总统大选的罗伯特·达布松描绘成一个同自己的老朋友,新闻发言人兼政治顾问的布尼塞尼奥·塞萨尔先生长期保持了一种肮脏的,违背了整个社会伦理观和道德观,甚至违背大多数人信仰的“同性恋”。
能够对敌人一击毙命,这种事情光是想一想都让人热血沸腾,但是安菲罗理事长却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冷静和控制,脸上一点神色也不露,让维克托不禁为他的控制力感到大为赞叹。
“我现在只希望罗伯特主席已经接受过包皮手术了,否则当他发现,民众们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再给他的下体割上一刀的……”维克托戏谑的道。
“不,这个消息我要你们保持沉默,在党派的命令下来之前,我要你们保证,绝对不能够透露出去。”
“为什么?”维克托有些不解。
“时机,维克托,时机非常重要,”安菲罗难得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用意,“布尼塞尼奥只不过是一个山丘,我是不会让罗伯特从一个山丘上面滚落下来的,就算要将他推倒,也要等到他快要爬到最高峰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再狠狠的从他的背后推他一把,这样才能让他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我可以等……
我们都可以等,对吗,维克托议员,奥维尔部长……”
略微思索了一下,维克托同奥维尔都一起点头,“是的,理事长,我们都可以等。”
“不过乌尔齐亚诺议员的事情……”
“什么乌尔齐亚诺,让他去死好了……”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