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历史兴趣组聚会依然持续了一个多时,看着分别来自不同学院的四个学生很有礼貌的依次走了出去,菲丽丝长长地舒了口气,总算把德拉科·马尔福给钓来了,也不枉她费尽心思和卢修斯通了几个月的信件。
就像威廉的那样,英国的巫师世界正在发生着一场政治变革,以斯莱特林为主体的保守派在积蓄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力量后,借助伏地魔的崛起再次走上了前台,以武力向整个巫师世界索要统治权。保守派的武力变革像数百年来每一次的动乱一样,遭到了以格兰芬多为主体的开明派的强烈反击。因为保守派的重要领袖伏地魔的一时失误,落得个半死不活的下场,保守派被暂时压制住了,但是,所有对局势有着清楚认识的人都清楚,他们并没有失败,只是蛰伏了下来。
之前的那场大战让双方都元气大伤,为此颇有默契的选择了停战,保守派需要这段时间舔舐伤口,伺机而动,而开明派则出现了某种程度上的分裂:一些人打算借这个缓冲时间慢慢消磨保守派的势力,尽量避免大战,毕竟每一次战争都会极大的损耗整个英国巫师界的元气,他们主张将首恶以及有着极端危险思想的保守派巫师抓住就可以了,这一个派系可以称之为中立派,法律执行司司长卡尔·普莱斯对食死徒的清洗就是这一思想的产物;但作为强硬派的代表,邓布利多想的则是积蓄力量,将所有的食死徒彻底消灭掉,将所谓的荣耀的纯血家族彻底摁倒地底。
有时候事实往往不是人们想的那样,恐怕很多人无法想象,一直对食死徒保持强硬姿态的普莱斯先生其实并没有打算彻底把这些黑魔王的爪牙全部杀光,而好像醉心于教学的邓布利多却有着一颗杀戮之心。
那些中立派的巫师并不是基于善心什么的生出这种想法的,其根本原因在于——保守派根本杀不完,再要细究的话,就要牵扯到魔法赋这个问题了。
像郝敏那样父母都是普通人而自己拥有魔法赋的孩子实在太少了,甚至可以这么,现在在霍格沃茨上学的学生中有大半都可以算成是广义的纯血巫师(父母都是巫师)。虽然巫师和普通人通婚生下的孩也有相当大的比例会成为一个巫师,但这种情况出乎意料的并不多见,主要是因为巫师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是相对隔离的。举个例子来,韦斯莱家族是个典型的格兰芬多家族,他们思想开明,对普通人充满着善意,但要是和魔法部禁止滥用麻瓜用品司主管亚瑟·韦斯莱接触过后,就会发现他对普通人生活用品极度的无知,一叶可知秋。他们平时根本不和普通人接触,对于普通人的生活的了解甚至比不上卡尔·普莱斯,这方面他这个法律执行司的司长都要比那个所谓的禁止滥用麻瓜用品司主管强上不少,毕竟卡尔会经常参加欧洲各地举办的艺术展,要知道,因为人口基数,大部分的艺术家都是普通人。
在这种人口背景下,再加上巫师掌握着对普通人来难以企及的强大力量,纯血高贵论的出现就再自然不过了,就算把所有持这种理论的巫师杀掉,这种思想依然无法根除,所以在卡尔·普莱斯这些中立派看来,斯莱特林保守派只能进行压制,而无法彻底消灭,他们是英国巫师界的一部分,无法消灭,永远伴生于巫师世界。
但显然,邓布利多并不这么认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菲丽丝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太过强烈的爱,邓布利多宣扬的巫师、狼人等等一切平等。菲丽丝并不认为邓布利多对于爱的执着和赞美是表面的宣传和作秀,这位老校长是真的认为爱是世间最强大的力量,为了能将爱发扬光大,他不惜牺牲任何人,包括自己,很多人他是残酷的圣人也正是基于此。邓布利多对爱有着特殊的偏执,也许是和他早年的经历有关,但不管怎么,偏执就是偏执,对爱的偏执让邓布利多容不下那些血统高贵论调的家伙继续存在着这世上,他们就像他绘制的爱与光明的蓝图上的污点,让这位老校长无法忍受。
有意思的是,虽然中立派的观点能最大程度上保存英国巫师界的元气,但这一派别却是最不受重视的,其根本的原因就是他们没有一个类似邓布利多、伏地魔那样的标志性人物,缺乏一个核心,让中立派无法将力量凝聚起来。
而现在,卡尔·普莱斯看到了一个希望,永生者菲丽丝·凯特。
虽然菲丽丝的魔力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数年前就可以和格兰芬多学院的麦格教授硬拼一场,但绝大多数人依然认为,这位凯特姐和邓布利多、伏地魔相比还要差上一筹。但是!“无法被杀死的永生者”这个名号太响亮了,哪怕是被称为纵奇才的伏地魔,在受到阿瓦达索命咒的反噬后只剩下了一缕残魂苟延残喘,但永生者凯特姐被这个无可饶恕的杀戮咒击中后,只是休息了几个月就完全恢复了,这个消息摧毁了很多巫师对生命的理解,拥有这种可怕能力的巫师,如果不是恶魔的话,那必然是圣者,亦或者……是神?而凯特姐当时喊出的那句“阿瓦达索命咒,怎么能杀死死神的后裔!”更是激起了很多人心中的滔巨浪,难道这个年轻的女士真的是死神的后裔?
虽然因为害怕伏地魔还活着,并且来过霍格沃茨的消息影响到局势的稳定,魔法部硬是把那场在霍格沃茨礼堂的交锋给压了下去,但这种事也只瞒得过普通人,对于普莱斯这样的家族来,这种消息根本无法封锁。
有了永生者的名号,以普莱斯家族代表的中立派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凝聚的核心,当然,这个核心不是菲丽丝·凯特,她是华裔,一个外族人,无法成为王,只能做一个像梅林那样的精神导师,真正成为亚瑟王的是普莱斯家族的掌上明珠,莉雅·普莱斯。
……
进入十月份后,气越来越冷了,潮湿的空气好像要把所有人身上的热量全部带走,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即使穿上厚厚的秋装,仍然无法改变那种透骨的寒意。
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内,郝敏蜷缩在离壁炉最近的一个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旺盛的炉火带来的暖和的热浪,将空气中的寒气彻底驱散了,看着外面淅淅沥沥下着的雨,厚重的云将西斜的太阳的光辉遮掩住了大半,整个世界变得灰蒙蒙的一片,好像尘封的老照片一样,萧瑟而凄冷。这种环境下自己却能在温暖的室内,躺在舒适的沙发上阅读,确实是件很惬意的事。果然,只有对比才能产生幸福。
郝敏手里拿着的是一本英译版的《中国通史》,上一次的历史兴趣组聚会中,凯特教授首次圈定了下一次聚会要讨论的主题:中国历史。这项决定给郝敏他们带来了不的麻烦,因为文化的差异,他们对于东方的文化历史很难理解,所以在之前的几次聚会中,他们不约而同研读的都是欧洲历史。
但现在,教授既然这么安排了,再麻烦也得去读,而且东方历史是整个世界历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既然这是个历史兴趣组,总是会要涉及到东方历史的,只不过是个早晚的问题。
接下来又出现了一个问题,郝敏他们很难找到相关资料,很多关于东方历史的译本都是学术资料,这种书对他们来太过艰涩了,而英国人自己编写的对中国历史的读物看起来就不怎么靠谱。好在威廉对这方面比较熟悉,这本《中国通史》就是他找到的,这并不是一本学术论著,而是一本科普读物,对于他们这些没有什么历史基础的学生而言,这种简单明了的科普读物正是最合适的。
郝敏在读书时都有一种基于本性的认真,她仔细的阅读着书中的每一句话,又不懂的地方就去查找资料,资料也找不到的话也会做下笔记的。
就这样,郝敏保持基本不动的姿势已经读了两个多时了,一阵报时声响起,她抬头看了看壁炉旁边的那个古老样式的座钟,现在已经七点多了。快到和莉雅约定的时间了,郝敏揉了揉眼睛,把书合上,放到自己的包里,站起来正打算出去,一阵冷风吹过,哈利快步走了进来。
郝敏知道这段时间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队长伍德……嗯,按哈利的话就是有点儿“丧心病狂”,比如今,在结束了一的课程后,伍德队长感觉还没黑,多少还能看见点儿东西,就拉着球队队员去球场上训练了,完全不顾湿冷的寒风和外面下着的雨。
在经过两个多时的训练后,眼看着已经完全黑了,哈利他们总算被放了出来。
看到郝敏,哈利喘着气道:“嗨,这简直糟糕透了,不是吗?这种气我们还要训练,训练什么啊,这种气谁能看见球到底在哪儿?真是见鬼了!”他是一路跑回来的,能回到温暖的格兰芬多休息室简直像回到了堂,虽然作为一个巫师他不应该去信奉神啊,堂啊什么的,但这种幸福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爆发了一阵对自己这个荣誉感极强的球队队长的抱怨。
哈利走到郝敏刚才坐的地方,刚想一屁股坐下,突然看到那个栗色头发的女孩正用凌冽的眼神瞪着自己,哈利尴尬的笑了笑,拉过一个木头椅子坐下了。哈利现在全身湿透了,衣服上还不停的滴着水,上一次他就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将整个沙发都洇透了,郝敏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沙发弄干,从此以后郝敏就禁止他穿着湿衣服随便乱坐了。
郝敏皱了皱眉道:“我要给你多少次你才能记住,这种情况下你应该先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这样既不会让你感冒了,而且还能享受舒服的沙发。”
哈利感到一阵头痛,他和罗恩一致认为郝敏要管的实在太多了,但没办法,谁让他们是朋友呢,而且不管怎么也是为了自己好,也不好出语相讥,哈利打了个哈哈,示意自己知道了。
看哈利这个样子,郝敏知道自己又白了,她也懒得去给哈利讲解“维持公共场所的卫生有多么的重要”,而是指了指圆桌上的牛奶和三明治,道:“吃饭的时候我没看到你,就给你留了点儿东西,你先吃了吧。”完,转身就往外走。
哈利一把抓住三明治,狠狠的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道:“你要出去?”
郝敏也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道:“是啊,我要出去一趟。”
因为放在了壁炉旁边,牛奶和三明治都还是温热的,但哈利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感受到来自朋友的温暖,是因为这次郝敏没有对自己教了,还是她最近已经很少参加自己和罗恩的集体行动了?哈利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出去,安然享受起自己迟到的晚餐。
走出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冰冷的空气马上就将郝敏整个包裹了起来,她紧了紧衣服,感觉自己穿的有点儿少了。郝敏没打算回去再换身衣服,她跑着来到了三楼的一个角落,那里的墙上画满了乱七八糟的涂鸦,郝敏仔细找了找,抽出魔杖点了点一个轮廓抽象的熊的鼻子,很快,一个门凭空出现了,郝敏左右看了看,俯身走了进去。
这是间废弃的教室,霍格沃茨城堡里,这种废弃的教室有很多,位置隐蔽而无人打搅,绝对是个集会的好地方。
教室里已经有个人了,莉雅举了个蜡烛正在检查着这个房间,听到声音后她警觉的转过身来。
“嗨,莉雅,你先到了啊。”郝敏打招呼道。
看到是郝敏,莉雅松了口气,道:“是你啊,‘在命运的颠沛中’。”
“额……”在莉雅企盼的眼神注视下,郝敏无奈地接了一句:“最可以看出人的气节。”
这是她们设定好的暗语,是莎士比亚的一则经典语录,莉雅坚信没几个巫师会对这个麻瓜艺术家感兴趣,所以他的语录是个不错的接头暗好。只不过郝敏实在闹不明白,她们只不过想要对之前学到里的历史讨论一下,至于弄得跟特工接头一样神秘紧张吗?
看着一脸呆萌不解的郝敏,莉雅实在不知道什么好,自己这么心还不是为了她,按照自己的父亲,卡尔·普莱斯先生给她的信上提到过的,她们现在正在霍格沃茨,也就是邓布利多校长掌控的地盘上挖墙角,当然得心一点儿了。但显然,莉雅把普莱斯先生在信中强调的“心一点儿”理解错了,谨慎是没有错,但也不用这么疑神疑鬼、草木皆兵,让别人看起来好像她们在密谋炸掉魔法部似的。
莉雅和郝敏找了些完整点儿的桌椅,擦干净后坐下来,借着烛火讨论起之前学习到的东方历史来。
于此同时,另一场聚会也在霍格沃茨的一个角落进行着。
同样是一个废弃的教室,但这里的光线要比莉雅和郝敏的那个教室亮多了,一根粗大的用特殊魔法材料做成的蜡烛散发出明亮的光芒,好像一盏明亮的灯泡,将整个教室都照亮了。
德拉科打开那本《中国通史》,有气无力地道:“你看了多少了?”这段时间这位马尔福的少爷过的挺不如意的,本来卢修斯就给他安排了一大堆的课业,现在,又逼着他加入了个什么历史兴趣组,这可真是太可笑了,他从出生到现在就从未对历史感过兴趣,没想到十二岁了自己还要被逼着学什么历史,真是太荒唐了。
威廉露出一个标准的贵族笑容,道:“没怎么看,只是随便翻了翻。”
“哦。”德拉科继续保持着全身无力的状态,问道:“你不怕凯特教授问起你来啊?”
威廉轻笑一声,道:“怕什么,难道你还真以为凯特教授把我们四个聚在一起是为了研究什么历史吗?”他现在也看出来了,之前几次聚会凯特教授之所以没有正式开讲主要是因为人还没有来齐,德拉科·马尔福的到来终于将最后一块拼图给拼上了,四个学院,四个学生,那个女人的胃口还真大啊!
威廉话语中透出来的轻蔑让德拉科心中微微一冷,他低着头,把书本重新合上,道:“那你凯特教授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想着……”到一半,威廉意识到自己还是有些太过轻狂了,连忙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他收敛了下心情,道,“这我哪儿清楚,只不过凯特教授就给了几时间,又划了一个东方历史这么大的范围,想必也只是想让我们了解一些概况,至于具体的细节,我们既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学透。”
德拉科点了点头,道:“你的也有道理,只不过这个“大概了解”我都没做到,这本书应该是最简单的科普了,但还是很多地方没弄懂。”
话到这儿了,威廉自然也听出了他口中的未尽之意,道:“我也不上懂,只是胡乱的瞎猜罢了,正好趁现在讨论一下,凯特教授问起来也有个准备。”
完,两人就伏案探讨了起来。
花了半个多时,德拉科和威廉终于讨论完了,两人又随便的聊了两句,威廉就走了。
看着威廉走出房门,德拉科脸上轻浮的表情慢慢消失了,他重新坐了下来,哂笑一声,轻声自语道:“一个麻瓜出生的泥巴种罢了,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有你后悔的时候!”完,德拉科轻轻吹了口气,数米外的那根巨大的蜡烛呼的一声就被吹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中。
德拉科闭上眼,回忆着父亲卢修斯给他的那份关于威廉·麦克劳德的背景资料。威廉·麦克劳德是个贵族,而且是个历史悠久,具有皇家血统的贵族,他从就展现出了非凡的政治智慧,得到了家族的重点培养,当他十一岁的时候,一份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打破了所有的培养计划,却也让威廉迈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在信的最后,卢修斯给他下了一句评语:年少多智,又未曾经历波折,性傲而轻狂。
卢修斯不愧是可以在多疑的伏地魔身边混的风生水起的人,这份看人的眼光很锐利啊,自己的父亲还是有些本事的,德拉科心里想到。
德拉科拿出纸笔来,完全的黑暗环境似乎对他并没有任何影响,在信纸上面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写好后,德拉科把它团成了一团,走出了这件废弃教室,随手把这团废纸扔到了走廊的垃圾箱里,就回去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家养精灵走了过来,将那个垃圾箱翻了个底朝,终于找到了主人要的那个纸团。
十几分钟后,那封信就出现在了菲丽丝的案头,她把信纸铺展到桌子上,上面记载着德拉科和威廉的对话,有意思的是,这封信是从旁人的角度,而不是从德拉科的角度来写的,就算被知情人看到这份信,也只会认为两个男孩太不心了,的话被人偷听了去,怎么也怀疑不到德拉科身上。
看完后,菲丽丝靠坐在舒适暖和的座椅上,其实她也没想到,第一个向自己求学的不是那个被普莱斯家族寄予厚望的莉雅·普莱斯,而是这个当了十几年纨绔少爷的德拉科·马尔福。野心果然是种强大的力量,为此,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可以承受那么多,进步那么快,只是,不知道德拉科能否控制住自己的野心,还是到最后他会被自己的野心控制住。至于那个威廉,并不用怎么在意,毕竟只是个孩儿罢了,抽时间给他个教训就可了,不经历一些事,生在太平年间的威廉不会清楚,每年英国巫师界都会有很多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就像这样……
菲丽丝扶了下桌子,转身朝卧室走去,放在桌子上的那封信突然自燃了起来,转眼间化为了灰烬,一阵清风吹过,消散的无影无踪。
新一期的历史兴趣组聚会讨论如期举行了,看着围坐在办公桌周围的四个年轻的学生,菲丽丝开口道:“今我们换种方式,由我来给大家讲一段历史。”
听到凯特教授的这句话,郝敏下意识的挺了挺腰背,她早就企盼凯特教授可以给她们讲解一下真正的历史了,要不然只凭他们四个二年级的学生讨论,收获实在太了。
看到学生们把注意力都集中过来了,菲丽丝开始讲述:
中国的历史中有所谓的上古三代,指的是夏商周三个朝代,周朝又分为了西周和东周,今我要讲的是东周年间发生的一件事,具体来是鲁隐公元年,也就是公元前7年,郑庄公和他的弟弟共叔段之间发生的一场政治斗争。
郑庄公是郑武公的长子,而共叔段是他的次子,共叔段身为幼弟,很得他母亲的宠爱,甚至向郑武公提出了要共叔段来继承他的爵位,但当时的中国执行的是嫡长子继承制,所以郑武公并没有同意。虽然谋划失败了,按共叔段的母亲还是为他争取到了相当多的资产和权力。
等到郑武公去世,郑庄公上位,很多臣子都向他劝谏共叔段的势力太过强大了,要加以约束。但郑庄公碍于母亲对弟弟的宠爱,并没有采纳臣子的意见,反而将给了共叔段更大的权势。这一做法引起了诸多臣子的强烈不满,甚至有大臣对郑庄公:你要是有心让共叔段夺取郑国,那么请直,我会去辅佐他,但如果你没有打算这么做,那请除掉他,一个国家不能有两个君主。
又过了一段时间,共叔段的权势更大了,更多的人选择了投靠他,此时的共叔段已经严重危害到郑国作为一个诸侯国的整体利益了,到了这时候,郑庄公终于下定决心除掉共叔段。双方进行了数次激烈的交战,最终共叔段失败,流亡出逃。
这就是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出自一本名叫《春秋》的史书,在中国有一本很有名的古文选编,叫做《古文观止》,这个故事作为首篇被收录其中。
这个故事并不复杂,而且就像在魔法史课上那样,菲丽丝的讲述很平淡,她用了十几分钟把故事讲完后道:“你们,从这个故事中体会到了什么?”
四个学生都开始埋头思考起来,菲丽丝也没有催促,让艾咪给她续了一杯红茶,耐心的等待着这些年轻人。
过了有二十多分钟,威廉·麦克劳德首先道:“共叔段的逆行受到了整个郑国的反感,因为民心所向,郑庄公才能够率领军队击败共叔段,取得最后的胜利。”
听到威廉这么,德拉科心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