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饭把夜宸下厨的热情全部消耗光了。做饭什么的太麻烦了，还是点外卖轻省一点儿，连碗都不用刷。
堂公寓的其他房客也都过着平静的生活，唯一有点儿可聊，就是一些琐碎八卦了。
“听金漠和丽颖昨晚上又出去了？”莫游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好奇地问道。
“是吗？这个我还真没注意。”这是个L形的沙发，夜宸坐在了单人沙发上，着着下意识地从身上把烟盒摸了出来。
把烟盒打开，夜宸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而是在公共区域，面带抱歉地笑了笑，就要把烟盒收起来。
“没关系的，你想抽烟就抽吧！”莫游连忙道。她是想从夜宸这儿打听到一点儿有用的消息，让夜宸处于放松状态当然是最好了。再了，作为一个试练者，莫游毒气沼泽都趟过，一点儿二手烟无所谓。
“好的，谢谢。”夜宸抽出一支爱喜烟，点燃后道，“起来挺有意思的，你们这些房客虽然不抽烟，但对烟味都不反感。”
这句话的莫游心咯噔一跳。这句话倒没问题，堂公寓的这些房客，除了试练者，剩下的恐怕都是鬼，有没有普通活人都不好，这种情况下谁会在乎房东姐抽不抽烟？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突兀，莫游还顺势了一句：“这倒也是，不过抽烟总归对身体不好，还是少抽点儿吧！”
“已经在慢慢减少了。”夜宸道，“以前总觉得活得苦，好像这世上所有的苦难都被自己赶上了，那时候全靠抽烟来消遣心里的愁苦。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儿可笑，不过是年轻女孩儿莫名的伤春悲秋罢了，真应了那句老话，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你这话的可太老气了。”莫游笑着道。
“老气就老气呗，反正也不年轻了。”夜宸道。
“这是什么话？”莫游道，“我看你也就二十出头，怎么就不年轻了？”
夜宸想了想，道：“不好，不清楚，但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自己已经不年轻了，就好像故宫看门老大爷一样。”
“什么老大爷啊？”
夜宸笑了笑，道：“没听过这个笑话？经常有人故宫阴气重，闹鬼，就有记者去采访看门老大爷，结果老大爷道：瞎胡，闹什么鬼？我在这儿看门看了两百多年了，一个鬼都没遇到过！”
莫游打了个哆嗦，感觉有点儿阴冷，她左右看了看，道：“干嘛这个，怪渗人的。”
夜宸弹了弹烟灰，看了莫游一眼，道：“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