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本是夏后氏之苗裔,当年履癸失其国,被商汤放逐于南巢,史称“夏桀”。他的一个儿子淳维北逃,最后建立了后世所称的匈奴。
从属性上来,夏朝的开国之君大禹取代黄帝,是金克土,而大禹之父鲧以水生金,本就为玄武之象,加之匈奴在北方历时千年,水运昌隆之至。如果匈奴人真的愿意将国运气数全部归入大秦,那么无疑就是对秦王朝最大的补充,从此以后秦王朝在此项上再无缺憾,也就是弥补掉了最大的一个短板。
毕竟在中国历史上,秦国以诸侯国的姿态存在的确有着数百年之久,然而君临下之后却不过十数年就轰然倒塌。若是单论国运气脉之悠长也许还勉强有些底气,但是如果论帝国煌煌之势,不要面对强汉盛唐不可同日而语,便是对上柔晋弱宋也逊色许多。秦始皇以祖龙之姿,人之表,万世不易之基业,却局限于国运气脉不能与诸雄争锋,时时处处隐忍以待时,甚至不惜消耗本源以祖龙招贤令寻觅下各朝之英才,也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
持国过短,在群雄逐鹿之时终究是一个无法避免的软肋。
这个时候赵高如果真的能以切合秦朝属性的百年国运相赠,那么这就是一份无法拒绝的礼物。即使是文庙孔圣或是武庙姜子牙亲至,也未必能给出比这更大的好处。
难怪赵高敢只身坦然站在他的面前。只要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别赵高在这个剧情世界还薄有微名,便真是只是一头猪,秦始皇也不介意以最高礼节相待。
“撤几布席,待之以国士之礼。”秦始皇根本不急着询问赵高到底用怎样的方式去完成这国运的融合。既然对方能够提出来,那么自然就由对方想办法去完成这一点,他所要给的,就是符合这一份礼物的那种级别的礼仪。
这是千古一帝该有的态度和气量,这也是他能够争霸下的最核心的准则。
能够给帝国带来利益的,都值得被尊重;能够给帝国带来巨大利益的,更值得被认真地尊重——当时当然的尉缭子如此,今时今日的赵高同样也如此。
区区兰池宫长春殿,绝不是能够举行这种级别仪式的地方。秦始皇不问其他,只是以国君的身份走到丹阶之下,双手合拢躬身一礼,随即便正色坦然离去。
瞬息之后,一名宦官从偏殿步急趋而至,神色仪态宛如是对着最尊贵的上卿,他向赵麦两人行了一礼,这才低眉垂首道:“陛下将在咸阳宫中以大礼相迎,请两位贤士暂回馆驿休息以正衣冠,自有乡老以牛车相送。”
话毕,另一名内侍双手向上,居然将秦皇放置在案几上的神龟剑举过头顶,重新奉呈到了麦玲珑的面前,等麦玲珑愕然伸手接过,才保持着这个姿势徐徐退后,垂手肃立在殿阁一角。
麦玲珑轻轻一握,缠着玄龟金缕的剑柄便凛然出鞘,仅仅只露出一指宽的剑身,如水般的剑光已经映照出了整个长春宫殿,将其渲染出了森森的寒意。
“这把剑已经被秦始皇用自身的规则加强过了。”麦玲珑手握剑柄,重新将宝剑纳入剑鞘,剑灵听话地仿佛一个刚过门的媳妇,前后左右莫不宛转如意。
对于有用的人,秦皇出手向来大方,即使是百年国运还未到手,这一点儿神龟剑的气运他也不再吝啬,反而顺手贴出了一部分自己的规则,从源头上大大地加强了一番。
“神龟剑(下品):史诗级历史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