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人知道。
而他一个机械族，怎么可能会……
等等！机械族？！
莫非……是她？
酒店每年都会向他提供巨额财富，这些财富自然不会被放进银行里吃灰，而是会用来暗中积蓄实力。
而黎明大公和四皇子合作多年，虽然四皇子并没有透露这处资产的从属，但不可避免的还是通过繁星酒店与对方有过几次交易和往来。
以机械族的资讯搜集和甄别能力，自然不难猜出这里与自己的关系……
“你说的那位朋友……”
“嗯，你也认识，前阵子你还从她那儿进了一批货交货地点是xxx，执行人是xxx……”聂云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听到这句话，四皇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都详细到具体执行人了，自己这是妥妥的被卖了啊！
上次不是说和这个幽灵船长没什么关系吗？现在这是搞什么？
老子的机密情报你聊着聊着就给泄露了，考没考虑过当事人的感受。
都是几十年合作的老盟友了，说卖就给卖了？
还想不想继续合作了？
四皇子自然不知道，黎明大公与他合作，主要是为了刺探被帝国皇室隐瞒的历史真相。
但现在最后的知情人都快要死了，现在就算是杀鸡取卵，四皇子这条线也得发挥它最后的余热。
事成之后，谁管你还要不要继续合作？
深吸了一口气，四皇子勉强将心底的愤怒压下。
“这么说……你是她的人？”
“不，确切的说，她是我的人。”聂云大言不惭道。
任务如果完成，黎明大公承诺供自己驱策千年，加上双方师生关系的身份，说黎明是自己的人，还真不算吹牛。
只不过这回答，却是彻底让四皇子懵逼了。
什么叫她是你的人？
她一个大公爵，已经是机械族的顶尖存在，她是你的人？那你得是什么身份？
“阁下不是万物归一会的人吗？怎么会……”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黎明已经将与阁下的合作全权委托给我，接下来，我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这……”
四皇子苦心营造，就是想在气势上压对方一头，现在倒好，从对方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开始，双方谈判的节奏就已经被对方完全掌控了。
再加上这牛吹的，气势上完全被对方压制了啊……
“这些都是小问题！”聂云根本不给对方反对的机会，“现在的关键是……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这招先声夺人果然百试百灵，四皇子立刻就忘记了聂云的身份问题。
“什么意思？”他皱着眉头。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对上二皇子还有胜算？
是不是觉得只要与我合作，加上我背后的万物归一会和机械族，这胜算就更大了？
是不是觉得自己才是真命天子，一定能在最后关头绝地反杀？
让我来告诉你，这些……都是人生错觉！”
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