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后,便敲醒了那个还在打着鼾不知道死到临头的掌柜。
这货被敲醒后,看到床前站着一个蒙着面的人,吓得从庆上弹了起来,张口就要大喊,却被吴非一把捏着了喉管,手中的刀也扬在了他眼前,低沉着声音恐吓:“你敢叫一声,我就死光你全家。”
吴非这句话只是想吓住他,并不会当真去做,可这掌柜哪知道他会不会当真杀人,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双手作着揖,只是苦于不能出身声,要不然肯定会出声哀求。
“你最好是聪明识相点。”吴非出这话的同时,放开了捏着他喉管的手。
掌柜的像只虾米一样不停地点头,他现在魂都快吓没了,哪还敢违背吴非的话,轻声哀求:“好汉,我这儿只是开了一爱店,没有什么钱财,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边话,手边往床里头摸去,拿出了一个的木盒子,双手捧着弟了过来,显然这木盒子里装的是钱财。
“谁稀罕你的臭钱。”
吴非很是厌恶这掌柜的嘴脸,忍不住呵斥了他一句,他这句话的声音用的大了点,把睡在里面的那个婆娘给惊醒了,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人,哪受得了这样的惊吓,看到拿着刀子蒙着面的吴非,当即就吓得尖叫起来,凄惨的叫声在夜空中传得很远很远。
呈非真的不想伤用无辜,可也不能任凭这个婆娘继续喊叫,随手一拳就打在了她面门上,打昏她的同时也将她的鼻子给打破了,殷红的鼻血一下就冒了出来。
“你杀了孩子他娘,我把钱全都拿出来了,你怎么还要杀了孩子她娘。”掌柜的脸上有愤怒的表情绪,可是他并不敢大声,这种怕死的表现,让吴非更是看低了他。
“她没死,你用不着惺惺作态,我问你几句话,只要你老老实实地交待,我保保证不杀你的家人。”吴非满脸都是厌恶的神色,如果不是从他嘴里知道那个叫张春河的特务住处,他早就一刀送他归西了。
这掌柜听到吴非的话后,猛地想起了自己曾经造下的一份罪烈,颤抖着问道:“你是来替四他娘俩讨债来的吗?”
吴非没回答他,只是冷哼了一声。
尽管没听到回答,但这声音冷哼足以表明了吴非的来意,他整个身像是突然失去了骨架一样,瘫坐在了床上,嘴里在喃喃自语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一迟早会来的,这一迟早会来的,都怪我这张破嘴,都怪我张贪酒的破嘴。”到后面,他自顾自地抽起了自己的嘴巴,仿似是忘记了边上还有一个要他命的人。
“把你所知道的全都出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张春河那个千刀万剐的狗汉奸住在哪,也告诉我。”吴非的声音冰冰冷,他扯了一件放在床前的衣服,甩给了这掌柜:“给她止下鼻血。”他倒底还是过于善良了,见那个婆娘鼻子还在出血,便起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