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没有什么保密条例，或者涉及一些内部文件之类的东西。
“一会儿做完记录后，我会让同事送你回去的。”费阳羽接着道。
江舟发现何言在一旁对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何言踌躇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开口了。
“不该。”江舟立刻道。
你妹！
何言是个有脸面的人，被江舟这么直接堵住了，虽然内心好奇得要死，但还是憋了下来。
他其实非常想问，江舟那个铲子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就能把怨念体给敲到地里去了呢！
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都快形成他的执念了。
然而江舟显然不准备回答他。
铲子到底是什么！悠悠球为什么会有张嘴！怨念体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何言持续怨念中……
特调局的人很快就赶到了，江舟从他们和费阳羽的对话中得知，他们其实已经找到旧址附近了，但是在他们眼中，旧址就是旧址，似乎看不出一点问题，对B面世界实在是不得其门而入。
这也让江舟对B面世界更加提高了警惕。
特么单向门啊，就问你怕不怕。
江舟作为友军，得到了很热情的对待，一番记录后，还专门派出了一个人充当司机，将江舟等人都送走。
“等等，能不能让我也坐你们的车？”何言突然问道。
“为什么，你不是有车吗？”思凡不客气地问道。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开车？”何言不由分地钻进了车内。
他确实不能开车。
不过放在以前，他宁可走路也不想欠特调局的人情。
但是现在是特殊情况。
而且太远了，走路也许会挂的……
他坐在江舟身后，一番纠结后，忍不住发问。
“你那个铲子是不是……”
“不告诉你。”江舟道。
何言：“……”
啊！！！
何言的怨念还在持续中……
江舟一脸无语。
“我了吧，他可讨厌了。”思凡跟十方白夜窃窃私语。
“不要在背后别人坏话。”江舟道。
“哦……”思凡转头看向了何言，“我觉得你可讨厌了。”
何言：“……”
车子在深夜的马路上疾驰着。
两旁都是黑黢黢的稻田。
江舟听着思凡和十方白夜从聊升级到互相攻击，脑海中则想着这一晚上的事。
突然间，他在路边的稻田里看到了一道一闪而过的人影。
尽管只是一瞬间，但江舟还是看清了那人影的模样。
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长头发的女人。
容貌没有看清楚。
而且坐在车内的江舟很明显地感觉到，那个女人刚才是在看着自己。
深夜，稻田，穿着红裙看着自己的女人……
那一抹红色的影子，不可能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