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惹事了,我会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杀了。”
着话,直接将几个狗腿子的脖子踩断。转身就走了,留下一众村民面面相觑。郑石想些什么,却被他爹拦住了。
郑川走出了郑家村之后,将陈大福扔在地上,摸着下巴问道:“刚才我帅不帅?装完逼就走,果然是男人的浪漫啊。”
陈大福现在有些搞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一会儿像个冷血杀手,这会儿又像个弱智一样。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郑川出生在一个靠人脉和金钱开路的社会里,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人们看待一个人是否成功的准则,不是他个人如何如何,而是他的社会地位,财产状况,社交圈子。不会因为品行良好看好一个穷人,也不会因为骄奢淫逸看轻一个富人。
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
所以,应运而生的便是那些出来主持公义的各种级英雄。到底是什么人创造了他们?其实就是普通百姓,他们希望有人能够打破社会的枷锁,出来主持公义,为他们声。甚至,他们更希望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郑川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种心理,但是就在刚才,他觉得自己就主持了公道。
至于合不合适?合不合法?谁在意呢?
或许有一个人在意。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躺在一旁的陈大福。
陈大福这会正在装死,他担心郑川一脚也将他的脖子给踩断了。
“别装死了,问你个事儿,灵县离宿县近不近?”郑川轻轻踢了陈大福一脚问道。
陈大福睁开眼睛尴尬的冲着郑川笑了一下:“那个挺近的。灵县到宿县走水路,半的功夫就到了。”
“头前带路吧,先回你家看看,对了路上跟我,你来郑家村干嘛的?我知道豆子不是你杀的。动手的应该是那几个狗腿子,他们已经死了。我不会杀你的,你放心吧。”郑川将他扶起来,解释着。
“你不杀我就不杀我?鬼才信你。”陈大福心里腹诽着,可是又不得不照着郑川的做。
歪歪扭扭的站起来,领着郑川就一路朝前走。
“我叫陈大福,我爹是灵县的陈大财主,同时还是县主簿,县太爷是我爹的把兄弟”
一路上,陈大福慢慢了起来。
听完了他的话,郑川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子不知道从哪里惹了一些脏东西回家,整个陈家后院,一到晚上,就阴风阵阵不,还鬼哭狼嚎的。陈大财主也请了不少的法师方士,道士和尚过来驱邪除鬼。但是这鬼怪没除掉,反而全都死在了里面。大大的进去了七八个人了,运气最好的就回来一副骨头架子。看模样还是被啃光的。
郑川来了兴趣,毕竟牵扯到鬼怪之类的东西,总跟他修仙者练气士的身份有关不是?
“这东西真的是你带回家的?”
陈大福闻言有些茫然的道:“我哪儿知道啊。前些日子我跟几个朋友外出游玩,结果半道上下起了大雨。正没地儿躲雨呢,遇到了一个破庙,我们就住了进去。第二一早回来之后也没觉得有什么。谁知道当晚睡觉的时候,就起了幺蛾子。我爹就我这一个独苗苗,所以才让我来这里躲躲。”
“那破庙在哪里?你们没去看看吗?”郑川接着问道。
陈大福立刻回道:“那哪儿能啊,第二就回去看了,结果别破庙了,连那地方我们都找不到了。”
郑川听了点点头,又问道:“那日这么多人住在破庙里,就你家出了问题?”
“可不是吗?要不我倒霉呢。”陈大福抱怨的回道。
“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也是个捉妖的道士。”郑川一本正经的道。
陈大福没弄明白他这弄得是哪一出,摸着脑袋愣愣的看着他。
“嗨,你这是什么表情啊。”郑川立刻不高兴,那嘴又跟决了堤的黄河似的停不下来:“不是我跟你吹,我三岁识文断字,五岁开眼,七岁拜师。我师父是五斗米教大教主张鲁,那是撒豆成兵,点石成金的仙人。我跟在他身边侍奉三年,学艺三年,降妖三年,一共合一九之数,紧接着又独自闯荡江湖,一路上降妖除魔周游列国又过了九年。整整十八年的除魔生涯,让我看破了红尘,最后隐居在郑家村。”
陈大福长着嘴巴,半晌不出来话,憋了半问道:“你今年多大?”
“二十二岁,怎么了?”
“十八加七等于二十五。”
“虚岁二十五。”
“你们这都流行虚两岁?”
“修仙之人嘛,活得长,虚的也多。”
郑川其实是个有问题的人,怎么呢,精神上有问题,总是莫名的处于亢奋状态,正是这种莫名的亢奋,让他不得不用不停话的方式来缓解这种亢奋。而在这里,这种亢奋被理解为生精神力强大,当然现在他还不知道。
现在的他的大脑已经跳到了如何从陈大福家弄来第一桶金了。
捉鬼,不是正是修仙之人该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