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某人每都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疯狂试探,他的发烧硬生生地循环往复了好多都没好,顺便还伴随着重感冒。
周三下午五点,他被炸裂胖合伙抬上了车,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抬去火化了。
看得江江忍不住就喊了一句:“司机师傅,去殡仪馆!”
司机:“……”你们这些年轻人是真的会玩。
陆衍双手抱着步谣的手臂,十分鸟依人地倚在她肩膀上,听到这话眼皮都没抬一下,瓮声瓮气道:“老公,他们欺负我!”
“你活该。”步谣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心想你要是早把被子还给我,也就不用这么遭罪了。
“何止是欺负你,今的比赛要是输了,老子就地埋了你。”何胖恶狠狠道。
炸裂摸了摸下巴,笑得一脸邪恶:“比起发烧,我更怀疑某个没有人性的东西,为了博取步哥的同情,每偷偷磕春药,营造出一种发烧的假象……”
“然后趁机对步哥为所欲为!”江江的眼睛都亮了,满脸姨父笑地看着步谣。
步谣:“……”我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亲身经历过。
没有人性的某人凉嗖嗖地瞥了他一眼,“你们懂个蛇,老子这是把arry的机会让给你们,一个队伍,要每一个点都强,才能有拿冠军的希望,只靠一个人arry走不远的。”
“这就是你每发骚的理由吗?”何胖问。
“还不是因为步哥太凶猛你招架不住每冷水澡play了。”炸裂答。
江江:“想把arry机会给我们的话,把手砍了比较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