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碗散发着辛辣味道的汤,陆衍的脸瞬间又耷拉得老长,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我突然感觉浑身像是瘫痪了,恐怕完不成喝汤这种高难度动作,你不要仗着你长得好看就为难我。”
步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二十分钟前,你刚从门口跳出来,把一个二百多斤的胖子拔地而起,还顺便劫了个色,十五分钟前,你扒着床头,以一己之力扛住了五个伙子的猥亵,还成功把人全都气跑了。”
陆衍:“……”
他干咳了两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胡八道:“就是因为抱了他那一下,把我压得经脉俱碎肝胆俱裂浑身真气逆行,仿佛身体被掏空。”
“那以一己之力抗住五人猥亵呢?是肾虚前最后的狂欢?”步谣白了他一眼,“别BB,快喝。”
“你喂我。”陆衍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步谣:“……”你是真的能作。
她砰地一声把碗放下,“爱喝不喝,我走了。”
陆衍比她动作更快,捞起她的被子和枕头就抱在了怀里,一副劫持人质的模样,“你走吧,早晚会回来的。”
步谣:“……”想打死他。
由于发烧,他的整张脸都绯红绯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吃了春药了。
都快烧熟了还能这么作的人,步谣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心疼他是真的,想打死他也是真的。
步谣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认命地端起了碗,拿起了勺,就当是提前练习给儿子喂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