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我求求你们了,趁早领个证吧,不用替爸爸省钱,咱家不差这九块钱。”
炸裂扫了他们俩一眼,“还是算了吧,一个三岁,一个五岁,婴幼儿结婚犯法吧?”
步谣:“……”婴幼儿又是什么鬼。
由于实在是太困了,步谣这一路全都是睡过去的,抵达槿市时已经是下午了。
一周不见,大黑反而被做饭阿姨养得更胖了,步谣抱着它狠狠地撸了一会儿才和它重新建立起感情。
吃过饭之后,一群人被炸裂拉到训练室,开始赛后复盘。
对于步谣这个躺赢一晚上且有重大失误的人来,赛后复盘无异于是在公开处刑。
很难受,但是又不得不听。
投影仪上播放着比赛录像,看到有问题的地方他会摁下暂停,然后一一地问题。
游戏画面突然暂停,停在了她第一局冲上去收割残血那里。
“步谣,知不知道你这波有什么问题?”炸裂突然发问。
步谣咬了咬嘴唇,满脸的心虚,“我不该这么冲动。”
炸裂却摇了摇头,“像你这种激进型的选手,冲动是常有的事,打到兴起时上头了也在所难免,不用怕犯错,错了就要及时止损。”
“这一波,以你当时的经济,被打出复活甲之后完全有机会换一手辉月,甚至可以反手去切他们后排,你为什么没有?”
对啊,明明有那么多的操作空间,她为什么没有?
她太在意十杀这个人了,以至于她的精神一直紧绷着,生怕出一丁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