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旋即,大门被粗暴的轰开,一伙人蛮横的闯入大厅,看着一片狼藉的景象怒不可歇。而为首的男子更是怒目指着李泽华,大声呵斥,“盟主,这可不是你的一言堂,你这是要将我一气道盟带入深渊啊!”
李泽华看着破门而入的家伙,眉头抽动了一下,按耐住怒气回道,“张师,这是我的办公室,你进来前能否敲敲门呢?”
“敲敲门?”被李泽华称作张师的家伙不屑的冷哼一声,声调却是更大了,“我怕我再来晚就被你收好了证据,就此将我一气道盟带入无法挽回的深渊。”
为首的男子一米八的个头,高冠道髻,与李泽华类似的道袍却是以红色纹路打底,上有金丝银线绣着郁罗萧台与日月星辰。
就像只有皇帝才能穿五爪金龙的帝袍,在这个世界上敢于这样款式的法衣,其身份也与李泽华只差半步。
王李张中的张家之主,而他同时担任一气道盟中的师与副盟主之位,论起权势地位,仅仅只差李泽华半步,所以他也是盟主之位最为觊觎之辈。
“注意你的身份,张师。”李泽华的脸一瞬间拉了下来,“你这属于以下犯上知道吗?”
“我只知道夫知者不敢,弗为而已,则无不治矣。”
“师的漂亮,还不是盟主就来教训我,是不是有些想当然了。”
罢,他掏出手机,肆无忌惮的朝着大厅的各个角落拍了几张照,然后收起手机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话余音绕梁。
“很快就是了。”
张师飞扬跋扈的闯入,又趾高气昂的离开,留得剩下满场的侍卫们面面相觑。
虽主辱臣死,李泽华是最高效命对象是不假,但这位师也是仅次的对象。让他们抛头颅洒热血这些他们擅长,但让他们顶撞师就万万不敢了。一群侍卫们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像一只只鸵鸟一般缩首不敢前。
李泽华拂袖冷哼一声,这就是中央权力不集中造成的恶果。
这个世界虽然也经历了改革开放,但既不是美利坚那种的国会机构,也不是大华夏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却更加接近朝鲜的苏维埃制,以及类似于金氏家族的皇帝模板。
一气道盟盟主之位绝大数都是从王李张三家中产生,虽偶有旁落,但那也只是三家推出来的挡箭牌或者替死鬼,就如同东方月初那样。
三家万世不移,如同日本皇一脉一样牢牢悬挂于一气道盟之上,但日本皇也从来只有一脉啊,别看在日本皇多么崇高,若是月读与素盏鸣尊一脉也各自出个皇,你看看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而这样的最高权利一直都分散成三份,或许限制住了历任盟主的独断专行,但也限制住了李泽华的发展。
而一旁的侍卫长就看着李泽华将茶杯捏成粉末,稍微打了一个寒颤。
“我们中大概是出了一个叛徒。”侍卫长声的向李泽华禀告道。
“哦?”李泽华挑挑眉毛,“你怎么看出来的。”
“在下愚见,但收纳那位千面妖容之事只有您和我们这些心腹才知,而师大人能够得到消息,显然是有人故意透露给他。”
李泽华笑了笑不置可否,但他知道,真正的问题其实在于哪位涂山容容姐的身上。
侍卫长等人没有自己的上帝视角,也无法对各个人物的性格有一个把握,所以在问题上有所偏差也是正常的事情。
看来她从一开始就对自己郑重对待。
事出反常必有妖,哪怕这位涂山容容不怎么看得起一气道盟的大本营,但却先一步埋下后手,就算没有自己故意放跑她,她也能通过预先留下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