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笑着将手掌贴在她的腿上摩擦,然后忽然在耳边轻声呢喃,“你,我若是等到最后借此要挟涂山,让其将涂山雅雅嫁于我,那涂山是否能够同意呢?”
“那要看大人的白日梦是否做的圆满咯。”
李泽华身子一僵,然后忽然看着腿上换了一副模样的秘书,抬了抬眉头一副惊讶的表情,“你是什么时候察觉的?”
只见面前的人已不是自己的哪位身材爆好的女秘书,而是一位身材甚至可以得上是娇笑的青发姑娘,而姑娘巧笑倩兮的坐在自己腿上,但自己不敢有一丝轻举妄动,因为她抬起的右手上握着一根碧绿的发簪,而发簪的尖端正贴在自己的脖颈皮肤,隐隐带来刺痛的感觉。
而还未刺破皮肤,那那周边皮肤附近就泛起绿色的水泡,可见发簪之上带着多么猛烈的毒性,见血封喉怕是也不过如此吧。
涂山容容,涂山妖域的二当家,涂山的最强智囊,涂山妖域的无冕之王,无数威名赫赫的称呼皆冠在她的头上,而其中没有一个是掺杂了水分的存在。
而眼前青发姑娘却没有回复自己,而流目盼兮反问道,“而大人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察觉的呢?”
“千面妖容的易容之术冠绝下,即便是在下也分辨不出有什么区别。”李泽华笑的眯起眼,“但可惜你来的时机很不对,因为我昨日刚吩咐了她去换一个发型。”
“看来是时运不济,并非是易容术的问题啊。”涂山容容长吐了一口气,然后扭过头看着面前的光头男子笑了,“不过盟主大人可是自身的原因了,哪有一个盟主会将决定一族之命运的重要事情轻易就告诉自己的情人秘书的呢?别太让我看不起你哦。”
“但你还是上当了不是么?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多摸了几把二当家的玉腿呀…”
剩下的话李泽华没有出来,因为玉簪已经刺破了他的皮肤,而那猛烈的毒性却迅速侵蚀了自己的大脑,自己差点从椅上栽了下来。
若是当初的道盟盟主的话,哪怕有着强横的法力,在这般毒素之下也怕是要殒命吧。
但差的这一点就是与地之间的沟壑。
而在涂山容容的眼中,李泽华仿佛丝毫不在意极其可怕的毒性,摇头晃脑的继续道,“既然猜出来了不妨继续往下猜呢?为什么在这种势在人下的情况下我依旧是这幅姿态呢?”
“咸湿大叔的色欲薰心?”
“好像有这么一部分。”李泽华认同的点点头,“否则可以更加完善一些。”
但他却没有再听到这位千面妖容的回复了,因为忽然间这位涂山二当家就如同一只离弦之箭飞射了出去,丝毫不在意此时的自己明明是落在她的手上。
就仿佛……此地隐藏着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但李泽华就这样注视着她的背影,丝毫没有阻拦的打算。而下一秒而大厦顶端的玻璃破碎,而那本应该突破玻璃闯出去的涂山容容却从外面突破玻璃进来,而她抬头看到坐在中央靠椅上的李泽华,不由得一愣。
鬼打墙?迷踪术?道家阵法?
但这些思绪都不重要了,那从花板骤然落下的巨大金钟将她牢牢罩在里面,宏伟的钟声剧烈回荡,冲击着她的大脑。
而最后她依稀看到的却是那走过来的道盟盟主,他勾起自己的下巴咧嘴一笑,就好像咸湿大叔窥窃到一只粉嫩萝莉走入陷阱般的愉悦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