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来打砸抢,居然还我们妨碍公务?一个假药监人员居然这么胆大妄为,你真以为法律是摆设么?”华平阳见他迟迟拿不出文件,也不拿出工作证,就知道他胆怯了。
他敢肯定,这家伙来这里检查,跟本没跟局里报备,更不可能有局里的检查命令了。正因为,他所有的行动都不合法的,他才不敢把工作证拿出来。
事实上,王科长发现吓不倒华平阳心里就开始叫苦了,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是什么行为。
如果他把工作证拿出来表明身份,那么,他没局里的任何手续,这是属于非法执法,闹起来,吃亏的是他。但是,如果不拿出证件来表明身份,这光头佬肯定会把他当成假公职人员,骗子,那他的行为问题就更大了,可以成扰乱治安,破坏生产,损坏别人财物等等,这种打砸抢的罪名可不轻。
他有点后悔太轻率了,不应该听李斌一个电话就带人过来的,应该做好万全准备才来。
现在好了,骑虎难下了,这个光头佬这么硬气,肯定也有人,如果硬搅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不管他搞不搞下去,现在吃亏的都肯定是他了。
“陆总,这些光化日之下来我们这里打砸抢的假执法人员,有没有伤到我们的人?”好吧,华平阳看到王科长不敢拿证件出来,直接就把他定性为假执法人员,假冒的公职人员。
“人倒没伤着,但是他们翻箱倒柜,不知道有没有偷走我们的商业资料,盗走我们的制药配方。”陆大志这个老产伯,居然和华平阳“心有灵犀”了,十分配合的敲了一棍王科长。
“你…你们血口喷人,我们是药监局的执法人员,不是你们的……。”王科长大急。
“那请证明你们的身份吧,不然,我们要采处行动了,在警察没到来之前,我们会进行合法的防卫。”华平阳打断了王科长的话。
“你们是胡搅蛮缠,乱盖冒子,我们这制服,这肩章,这臂章,这帽子你们认不得吗?做制药的谁不认得药监的制服。”刚才在翻文件柜的那女人道。
女人三十多岁,一个公职人员,竟然把脸涂得像风尘女子一样,华平阳看了一眼,就把她定性为靠屁股混进去的。
“别药监的制服,前阵子有新闻报道,还有骗子穿了一身的将军服行骗。这衣服,看起来挺像药监的制服,但是谁知道是真是假的?”华平阳轻蔑的道。
“你…你血口喷人……。”女人伸手到口袋里就要把工作证拿出来,但是看了一眼王科长却示意先不要亮证。
她当然也明白,这个时候,亮证有麻烦,不亮证也有麻烦。
“陆总,报警吧,但在警察来之前,我们得把这两个冒牌药监执法人员关到会议室去。”华平阳,“你们自己进去,还是我叫人把你们弄进去?”他盯着王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