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这比武,权且过一个月再进行吧。”
粗壮汉子叫做张铁柱,也是黄超早年收下的弟子,虽然脑袋不好使,但为人忠厚,和朱六一样都得了真传。
黄超话音一落,朱六面容尴尬地笑笑,张铁柱则苦涩:“师父,那我们好没面子啊,人家得我们没卵……”
他看到黄超严厉的目光,立刻闭口不讲。
朱六心里叫屈:你这傻大个当面打师父的脸,为啥让我看见啊,这下师父又要找理由虐我们。
黄超这时候仔细品味着记忆,感觉黄馆主跟他很投缘,自己都不用可以伪装什么,当下咳了一声:
“哼!为师岂是怯战之人?不过是要调养身体,突破关口,与那霍元甲放手一战。外人议论随风而去,你们自己心意都不坚定,怎么打出一往无前的拳?!”
“今晚给我加练,每人抄十遍三字经送过来!”
这可不是黄超放水,他们能抄三字经已经很不错了,至少在武馆学徒里都算是有文化的人。
朱六和张铁柱面容一苦。
黄超这时候起身,一抖长襟再一甩衣袖,趟着步子就向门口走。记忆里还有个徒弟贺虎子,为人冲动喜好打架,这时候不定跟人打起来了。
石板铺成的场地整洁干净,左手边上是一排绑成人性的木桩,右手边则是带着把手大依次排开的石锁。宽敞的练功场这时却没什么人,黄超往当院大门一看,人头攒动,自己武馆的人都在那儿围观。
“咳,咳!”
熟悉的清嗓声响起,学徒立刻做鸟兽散:“师父来了!”“师父!”
黄超冷着脸,好像能冻死个人:“还不赶紧去练功!”
人都跑光了,门口就剩下一个身材颀长干瘦的伙,与四五个一看就是外人的家伙对峙。
“你就是黄师傅吧。我们霍师傅听闻你的大名,三日后请你在津门的擂台签生死状,大家称量一下本事,不知道黄师傅你意下如何?”为首的是个脑袋滚圆的大个,手里捏着一张薄纸。
他手随风摆动,薄纸战书哗啦啦响,依稀能看到上面的字样。他神情高傲,连黄超都不放在眼中。
贺虎子怒气上涌:“大胆,竟敢对师父不敬!”
黄超赶紧拉住:“不要冲动,站住!”喝了一声,贺虎子才站住。
黄超气势深沉地:“霍师傅的意思我已经知道。切磋交流,确实是我辈武人的进步之道。奈何我身体不适,暂时不能与霍师傅交手。你回去告诉他,一个月后,黄某在菜市口擂台上恭候他的大驾。”
这胖子夹着眼睛看黄超:“你不会是怕了吧?”
贺虎子一点就炸,跳出来骂道:“你放屁!”
“退下!”黄超大喝。
贺虎子一脸愤恨地退下,样子像是要吃了对方。朱六对黄超非常无语,可想到霍元甲的实力也是无可奈何。
黄超冷笑:“难道你师父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难道是怕了我黄某人一个月的实力?你去回复他,我倒要看他等不等得。”
“好,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