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培训辛苦吗?”,
陈墨洗了洗手,解下围裙。
妲己摇了摇头道:“不辛苦,都是很简单的动作”,
“不过,那些女孩子都好弱哦,有的连压腿也做不好”,
陈墨笑道:“是你太厉害啦,压腿,坤筋这些虽然只能算是热身,但对常年不做运动的人来也是很辛苦的算了,你和她们本来就不是一个次元的”,
妲己嘻嘻一笑,道:“主人,以后妲己回来的晚了,没人给你做晚饭了”,
陈墨道:“没关系的啊,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待会米饭蒸好就能吃饭了,和喝点饮料吧,我买了许多放在冰箱里”,
饭后陈墨照例在自己的房间看《人偶制作》和《人体艺术》,这几他没少在这两本书上下功夫,制作人偶需要的原材料也准备好了,便对着书便看边做,做一个缩了比例,上下只有约莫十厘米长。
他却不知道雕刻这种事与大并无太大关系,甚至在的雕刻物上更见功力,他只囫囵的刻出了一个人形就没有办法再下刀了;对着连接在一起的脖子和手臂,只觉得这种活的细腻超乎想象。
直到十二点,看书看得眼睛都花了陈墨才揉了揉眼,去洗了个澡准备睡觉。
他刚躺下就听见外面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声音急促而焦急;他忙披上衣服去开门。
打开门便看见门口哭的梨花带雨的暮瑶。
“暮瑶,怎么了?”,
见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脚底还踩着毛茸茸的卡通拖鞋,头发乱蓬蓬的;陈墨怕她着凉,忙把她让进屋来。
“陈墨哥哥,我妈妈病了”,
暮瑶哽咽着了一声就哭了起来。
哥哥暮远在花城读书,她一个姑娘家和妈妈住在一起,突然遇到事才发现有多么无力,她在平阳县里连一个亲戚都没有,因为暮瑶妈妈常年加班,连街坊领居平时也见不着她,向热络一下都没有机会,不点和家人又突然走亲戚了,想来想去除了陈墨居然连一个能帮忙的人都没有。
“你别着急,我跟你去看看”,
陈墨忙回屋穿好衣服,又取出一件大衣给暮瑶裹上。
“主人”,
听见动静的妲己打开门。
“妲己,你睡吧,明还要早起,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着抱起暮瑶带上门匆匆的出了门。
暮瑶家狭的房间里,暮瑶妈妈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已经疼得不出话来了,从她的表情便能看出她忍受的痛苦,陈墨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病情,也不敢胡乱揣测,道:“暮瑶,你在这里陪着妈妈,我去找车”,
平阳县的县医院离这里有约莫半个时的车程,但到了区的大门口才发现这个年代还没有出租车,平日里人们出行乘坐的都是用脚镫的那种三轮车,可这个点镫三轮车的也都休息了,偌大的一条街上空空荡荡,居然没有一个行人,只有路灯还亮着,他呆愕半晌,揉了揉额头又跑了回去。
“陈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