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烟南满脸都是阴谋诡计得逞的得意之色,叶伤寒不禁微微皱眉,语带嘲讽地:“陈大教授,你可真能算计!”
“嘿……”
邪邪一笑,陈烟南用更加得意的语气:“叶伤寒,对付你这种从农村来的子,我有的是办法!你还别不服气,持刀伤人这种事虽可大可,但你只要进了局子里,我便有一万种办法让你从今往后再也出不来!”
叶伤寒无所谓地将刺入光头大腿上的刀拔了出来,:“陈大教授,既然你这么自信,看来我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既然你不让我好活,我索性便在被带走之前先爽一把!”
见叶伤寒话间已经嘿笑着朝自己走来,目光落在叶伤寒手中那把染血的锋利匕首上,陈烟南没来由一阵心慌,额头上直冒冷汗的他一面惊慌后退一面用惊慌失措的语气:“爽一把?叶伤寒,你想干什么?”
着,陈烟南更是准备扭头逃跑。
“哼!”
叶伤寒冷哼一声的同时轻易就揪住了陈烟南的后颈衣服,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匕首毫不客气地刺进陈烟南的肩胛。
“啊……”
难忍的疼痛让陈烟南忍不住发出凄厉惨叫,一时之间,他差点没有忍住而向叶伤寒求饶。
听着开心农场入口处越来越近的警报声,他索性大着胆子:“叶伤寒,你这个混蛋,难道你就不怕警察吗?”
“废话,我不是已经得很明白了吗?反正我持刀伤人的罪名已经没法逃脱,既然这样,在我被警车带走之前,我当然要赚够本!”
叶伤寒着,索性又恶狠狠地拔出匕首,伴着陈烟南的口中发出的凄厉哀嚎,他再度狠狠将匕首刺入陈烟南的另一边胳膊,他冷笑连连地:“陈大教授,你既然找了人想要废掉我的双手双脚,那我便先让你尝尝这被人断掉双手双脚的滋味如何!”
话间,叶伤寒更不客气,任凭陈烟南都已经摔在了地上,他提着血淋淋的匕首便又要去刺陈烟南的腿。
“啊啊啊……”
陈烟南吃痛,发出更为凄厉的惨叫,不过,听到警车的呼啸声越来越近,他便又忍不住大起胆子恶狠狠地:“叶伤寒,你这个混蛋,你最好把我杀了,否则,待会警察来了我一定让你好看!”
警察来就来,不等叶伤寒将匕首刺入陈烟南的退步,几名一脸正义的高个子警察已经冲下警车,然后飞快迎了上来。
为首的警察浓眉大眼,正义凛然,急忙冲着叶伤寒开口:“把刀放下!”
在警察没来之前,叶伤寒当然可以由着心中的一口怒气肆意折磨陈烟南,最好能够将陈烟南打服、打怕,往后再也不敢在背地里使坏才好,不过,如今既然警察已经到场,叶伤寒便不能再继续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听了警察的话,他赶紧将手中的匕首扔掉,并含笑:“几位警察同志,真是太麻烦你们了!”
见叶伤寒一副嬉皮笑脸的,为首的警察便沉声:“怎么回事?”
叶伤寒当即指了指光头和陈烟南,:“是这样的,我从神农集团手里将开心农场承包下来,打算用来栽种蔬菜,但这个人却故意找了光头等混混来捣乱,我也不想动手的,可我不动手的话就要被他们打,所以,我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
叶伤寒话音刚落,陈烟南忙不迭迎到为首的警察面前,然后恶狠狠地:“叶伤寒,你放屁,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光头,我是看到你们打架,所以才好心过来劝架的!”
听到陈烟南满口粗话,为首的警察不禁眉头微皱。
陈烟南似也察觉到自己的话不好听,忙一面从兜里掏出香烟递上去一面:“警察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我都被打糊涂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为首的警察很是坚决地推开陈烟南递来的香烟,又冷声道:“你们是谁报的警?”
“我!”
陈烟南很是尴尬地收回香烟,忙又:“我看到他们两伙人打得厉害,怕出了人命,所以才打电话报警的。”
木棉见陈烟南颠倒黑白,可算是气坏了,她也顾不得还怕,忙对警察:“警察叔叔,这个人在谎,分明就是他派了光头他们过来找我二哥的麻烦!试问,我们在自己家的农场干活干得好好的,要不是被他们欺负,怎么可能打起来?”
公公有理,婆婆有理,几位警察索性去问地里干活的几个工人。
这些临时工都是希望村的村民,他们忌惮陈烟南,并不敢实话,只他们只顾着耕地,也没注意到两方是如何打起来的。
一时之间,警察也难以决定,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