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行动隐秘,却仍然没有逃过岳孤群的耳朵。
可岳孤群看到自己的身后跟着三只老母鸡之后,表情变得极其怪异,然后摇摇头,自言自语的道:“看来是紧张过头了!”
齐思不敢再让老母鸡跟的太紧,毕竟第一次发现,岳孤群不会怀疑,可若是再发现的话,就难了!
老母鸡们遥遥的看见岳孤群进了一个院子,一直等到岳孤群进了房间之后,才跟过去,就算岳孤群刚才发现了老母鸡一次,可若是隔一层屋墙绝无可能听见老母鸡的脚步声。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院子,岳孤群进了屋子之后,直接来到床前,只见床上躺着一人,这人脸色苍白,浑身冒着冷汗,正是白被老母鸡所伤的四师兄。
四师兄看见岳孤群之后,别过头去不话,好像再和岳孤群闹矛盾一样。
岳孤群道:“四师弟还在怪我吗?那齐思对咱们气宗来还有用处,现在万万不是翻脸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四师兄冷笑道:“是对咱们气宗有用处,还是对掌门师兄有用处?我李逸尘与你相识十几年,现在我变得不男不女,你却因为要争夺盟主之位,不许我杀那个姓齐的报仇?哈哈!”
老母鸡趴在门边,将里面的话听得真真切切,齐思冷笑不已,心想这个四师兄原来叫李逸尘啊,很飘逸的一个名字,只可惜没了***,无论如何也飘逸不起来了!
岳孤群也不动怒,依旧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不是君子,我只知道有仇不过夜,今日之仇今日了!”
接下来岳孤群又劝了许久,看李逸尘也是个认死理的人,最后干脆下了逐客令,显然不想再和岳孤群话。
可岳孤群却没有离开,反倒将那张羊皮纸从怀中取出,展开放在李逸尘面前,道:“这部剑诀,四师弟应该也记得,现在不是正适合你修炼吗?是福是祸,师弟又何必坚持?师弟练成这辟邪剑谱,然后助我夺了五岳盟主,到时候齐思的命自然就是你的!”
李逸尘沉默不语,脸上表情变幻不定,最终一咬牙将羊皮纸握在手中,道:“我就信师兄一次,到时候我要亲自取了齐思的脑袋!”
“师弟放心,为兄话算话!”
齐思听里面不再有话声,于是连忙让老母鸡退下藏起来,然后没多久,岳孤群就出了屋子,沿路返回竹楼。
齐思在客房中来回踱步,心中猜测岳孤群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那个李逸尘只是先初期,就算修炼了辟邪剑谱,可境界不够,剑法再高超也未必能对左冷晨产生威胁,这一点岳孤群肯定也能想到,难道岳孤群真是为李逸尘着想,才让他修炼辟邪剑谱吗?
齐思一时间犹豫不决,现在已经知道了辟邪剑谱的下落,而且也可以算是夺取的最佳时机,可在这个时候夺过来,气宗就彻底失去了与嵩山派对抗的资格,齐思也就没机会坐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