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到一击毙敌。
老黑则上了一个叫阿历克塞的苏联青年的身,这个人也就二十二三岁,却已经是一个老资格的侦察兵了,手底下有一支侦察队。
对于他们这几个远超人类的家伙来,最危险的就是睡着之后。
老黑有一支队,他就用不着担心睡着之后遭到突袭了。莎拉则弄了一条狗来,然后让托比附身上去,有了托比,她同样什么都用不着担心了。
杜南本人选择的是一名飞行员。
现在的他已经有了非常明确的定位。
近身战,他已经一点都不担心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清洁工阿姨和老黑,没人是他的对手,枪战的话,这个谁都没绝对的把握自己肯定会是胜利者。
枪战的胜负,很多时候完全看运气,不过他敢保证,打混战的话,他会是活到最后的那些人之一。
胖子不想赌运气,他有两个选择,要么成为飞行员,要么成为坦克驾驶员。
最终他选择了前者。
半个月之后,他坐在了一列开往斯大林格勒的火车里面。
和当初附在马丁身上的待遇完全不同,此刻的他坐的是连椅子都没有的货运列车,二战时的苏联确实非常艰难,为了尽可能多拉东西,一趟火车顶多只准备一节客车,那是给团级以上干部乘坐的,团级以下全都是货车待遇。
此刻已经是十一月中旬,气异常寒冷,货车的车门就算关紧了,也仍旧有风钻进来,即便是这帮老毛子,也一个个蜷缩着身体,搓手搓脚,就差瑟瑟发抖了。
“同志,你是哪个部队的?”旁边一个青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杜南附身的那个人聊着。
杜南附身的那个人叫安德烈·谢尔盖维奇·托洛夫斯基,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比那个青年要大不少,那个青年也就二十出头。
“第7歼击航空师的。”安德烈回答。
“原来你是飞行员。”青年大为惊奇:“没想到飞行员也和我们一样坐火车,我原本以为你们应该在上飞的。”
“怎么飞?上全都是德国人,坐运输机的话,很容易被打下来。”安德烈倒是没什么可掩饰的。
“你应该有自己的飞机吧?”青年问道。
旁边的士兵也纷纷竖起了耳朵。
“最近上面在换装,这次我去斯大林格勒,就是因为那边已经完成了换装,飞机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人去。”安德烈道。
“是不是那种没螺旋桨的?”旁边一个老兵来了兴趣。
“你怎么知道?”安德烈感到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这是最高机密,因为他被告知的时候,就被警告不要外传。
“我本来是列宁格勒那边的,年初的时候因为负伤进了医院,一个月前出院之后,本来想回部队的,结果被送来了这里,列宁格勒那边一个月前就有这种飞机飞来飞去了,有咱们的,也有德国人的。”那个老兵叹了口气。
“不知道哪种更好一些?”安德烈连忙问,他不是马丁,并不知道自己的意识深处躲藏着一个偷渡客,也就不可能得到那些宝贵的情报。
“都差不多,两种飞机简直一模一样,以前咱们的飞机和德国人的飞机多多少少还有点差别,现在根本连一点差别都没有,谁被谁打下来都不知道。”那个老兵连连摇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安德烈笑了起来:“不得不承认,以前德国人的飞机确实比咱们强一些,不但跑得快,爬升也比咱们快,和他们打,实在太吃亏了。”
“你们可真幸运。”边上另外一个老兵酸溜溜地道。
“你如果想当空军,只要向你们政委申请一下,肯定能够成功的。”安德烈冷哼了一声:“不过我先警告你一声,飞行员的死亡率比其他兵种都要高,我是今年年初成为飞行员的,和我同一批受训的总共有三百多人,现在还活着的只有几十人,我也是刚刚复原从医院里面出来。”
“我你们幸运是有新式装备,没有别的意思。”刚才怪话的那个老兵立刻改口。
旁边连忙有人出来转移话题:“到新式装备,这段日子的新式武器还真不少,德国人和咱们这边都是,也都一模一样。”
“你的是嗡嗡弹?”
“可不就是这玩意儿?”
“咱们那边也有。”
“再多也不可能比列宁格勒和莫斯科两边多,莫斯科是挨炸,列宁格勒是一个星期三次,不过密度都超过莫斯科那边,而且德国人会在轰炸的同时进攻。”
“听我们要去的地方也一样,整个斯大林格勒都快被轰平了,连周围的树林也都烧得干干净净。”
旁边那些士兵也都有着各自的消息来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