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弟子心中均是一凛,有四人立即转过身来,手中紧握尖刀,冷冷地向着孟羽这个不速之客望去。
只有那名先前将雷贺的嘴里扎得血肉模糊的弟子不管不问,直接挥刀向着雷贺的胸口扎去。
在他看来,孟羽就算及时赶到,可是在自己的师父和这么多师兄面前也绝对只有秒跪的份,那还理会他的威胁干吗?
不料就在刀尖即将接触到雷贺的瞬间,忽觉手臂一软,刀子也就握不住了,直接从手中滑落,跌在了地上。
“哈哈”那名弟子忽然狂笑了起来,并且越笑声音越大。
可是当他转过身来时,脸上却满是惊骇和痛苦交织的神色,嘴里却依然笑个不停。
他笑得弯了腰,忽然滚倒在地,大笑着在地上打起滚来,笑声虽然越来越大,可是也越来越凄厉起来。
忽然像是发了疯一般双手在自己的脸上身上狂抓乱挠,很快将自己的脸上身上抓得鲜血淋淋,可是却依然像是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感一般抓个不停,嘴里却仍然在大笑着。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皮肤下、内脏里、骨髓中,到处都像是有无数虫在乱钻乱咬一般,虽然不疼,但是却痒得深入骨髓。
虽然科学界称痒也是疼的一种,只是级别最低的一种疼而已。
可是疼痛好忍,痒却忍不得,蚊虫叮咬一个包,尚且奇痒难耐,何况是全身上下深入骨髓的痒。
那名弟子笑得眼泪流出,将全身上下衣服撕了个稀烂,抓得自己鲜血淋淋,他仍然觉得不过瘾,忽然一把抓起地上的尖刀,一刀割开自己的手臂,鲜血顿时泉涌而出。
他却浑然未觉,大笑着不断割开自己的一块又一块皮肉,想把那些藏在皮下的虫子找出来,可是却越割越痒,陷入恶性循环中。
另外四名弟子只看得一阵毛骨悚然,暗暗庆幸幸好自己没有继续杀下去,否则现在在地上打滚狂笑着割自己身上肉的人,就该是自己了吧?
郑邺豹的瞳孔微微收缩,眼神中露出强烈的忌惮之意,他刚才一直在端坐着喝茶,可是对于孟羽是如何进来的,却是一无所知,仿佛他一直便站在那里一般。
不过在感应到孟羽身上那弱有弱无的气机后,心中顿时放心不少,心道:“区区先境高手,仗着身法灵敏一点而已,居然也敢独自一人闯了进来,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不知死活吗?”
“师父,凌师弟他?”梁国柱骇然道。
“不过是巫蛊之术,旁门左道而已,你去给他个痛快吧。一会和此人交手,千万要注意,万万不可着了他的道。”郑邺豹沉声道。
“是,师父。”梁国柱大踏步上前,蓦然蹲下身来,一掌将兀自狂笑不止,不住拿刀在自己身上乱割的那名弟子的灵盖击了个粉碎。
那名弟子立即双目暴出,当场气绝身亡。
郑邺豹望向孟羽,眼中杀机毕露道:“孟羽,你接连害死我烈阳门两大弟子,你可知罪。”
孟羽冷冷道:“你错了,我不只是害死了烈阳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