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蓉被抓的第二上午,时暖去了一趟时氏集团。
当她出现在时氏大厅时,看到她的所有员工都震惊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时暖不是应该躲起来等风波平息吗?
此前出现在医院被围堵的教训还不够?她居然还敢来公司!
时暖是在黄世辉的护送下过来的,若没有黄世辉,即使她想来时氏,怕都是不那么容易。
黄世辉是反对她过来的,毕竟围堵事件刚刚发生,加上李桂蓉的事情,时暖这个时候出门,较之于之前更加危险。
可是时暖却,她必须要去一趟,她一刻都等不了,她要为母亲报仇!
余都在她出现在大厅时,就已经接到前台电话,时暖来了。
他惊了一跳,也很诧异时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市。
他连忙内线叫来了纪夏,让纪夏去找时暖。
纪夏也是慌了一下,忙着就要坐电梯下去,没曾想电梯门一打开,里面的人恰是时暖。
纪夏愣了下,看了一眼四周后,声的文:“暖暖,你……你怎么来了?”
时暖眼眸闪烁,没有回答,她直接出了电梯,问纪夏:“余总在吗?”
纪夏愣了下,“你是来找余总的?你找他做什么?”
“我有些事情要问他……”时暖完,越过纪夏就朝着余都的办公室方向走去,纪夏连忙跟上。
她声的:“暖暖,这个时候你真的不应该出门,就算你找余总有事情,你完全可以打个电话给我,你们约在别的地方也是一样的,你是不知道外面现在多乱……”
时暖沉着声,:“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余都很忙,我若约见他,最快也得中午的时候,可我等不到了,我想马上见到他,将一些事情弄清楚!”
纪夏微怔:“你要把什么弄清楚?”
时暖没回答,因为她们已经走到了余都的办公室前。
她沉了沉声:“夏姐,等有机会,我会将一切告诉你!”
完,她伸手拧开办公室的门,正要进去,却发现门边站着个人。
那个人,正是余都。
时暖怔了下,余都也有些发愣。
但他很快恢复镇定,然后淡淡了句:“进来吧!”
时暖没什么,跟着余都进门。
纪夏站在身后,多少有些担心。
可此时此刻,她也没法去阻止什么。
只是问时暖要喝点什么,时暖摇头:“不必,我不渴!”
余都道:“我这儿不是刚有一壶纪秘书泡的茶吗?我想暖暖应该喝的惯!”
时暖跟纪夏都是愣了下。
不明白余都这么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她跟纪夏的关系,被他知道了?
时暖觉得不太可能,但余都这个人变幻莫测,让人摸不透。
也许……也许他真的知道点什么!
微微沉了一口气,时暖:“我也听闻夏姐泡的茶很好的!”
余都勾唇笑笑,没话,纪夏已经躬身一礼带上门离开。
办公室里,很快只剩下时暖跟余都两个人。
余都拿了一个新的茶杯,倒了一杯茶递给时暖,:“是不是合口,还得入口才知道!”
时暖眸子轻颤,伸手接过了茶水喝了一口。
余都问:“如何?”
时暖点点头:“很好!”
余都笑:“暖暖喝的惯就好!”
时暖薄唇动了下,微顿之后还是道:“余总,我今冒险来找你,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时暖故意用“冒险”俩字,用意如何,不言而喻。
余都笑着点点头,:“恩,暖暖如此冒险前来,必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吧,看得出来,今我必须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时暖淡然一笑:“那我先谢谢余总了!”
余都看着时暖,不自觉的挑眉。
怎么呢,自从时暖和沈醉的事情闹出来之后,这几日时暖自然是没法来上班。
宋衍生也没有出面,听闻余瑶还失踪了,他忙着和时元博一起去遏制舆论压力。
连着两夜都没怎么合眼,这都不算什么,他只是很担心时暖。
特别担心时暖!
他怕她状态不好,怕她伤心,怕她难过,怕她撑不下去。
尤其昨日出了医院的事情,他更加担心,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她,最终都没有拨出去。
刚才听闻她来,他忙让纪夏去迎接,可纪夏刚走他又不放心,打算自己亲自去找。
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开门,门居然开了,站在门口的人,恰恰是时暖。
他多少有些惊讶,但也很快明白过来。
时暖来时氏,不为别的,只是来找他的。
而且看着时暖状态,虽然不至于多好,但也不算太差。
这个丫头,果然已经不是十一年前只知道站在母亲坟墓前暗自哀戚的女孩了。
她长大了,坚强了,而那个堂的她,应该可以放心了。
他道:“,你找我什么事?”
时暖沉了一口气,顿了会儿后才道:“是这样,我想问你一些事,关于你表姐李桂蓉,也关于……我母亲许婳……”
余都眸子一颤,他没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时暖,努力不让自己内心波动的情绪泄露出来。
微微沉声后,他才问:“恩……你!”
时暖道:“我想余总你也听闻了,我母亲是被李桂蓉逼死的,不仅如此,我母亲出意外入院也是她所为。虽然我听闻你是李桂蓉进入时家之后,才被李桂蓉找到,可我总觉得,余总你应该不是个如此被动的人,所以李桂蓉所为,你一定知道点什么,对么?”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曾经去过S市待过半年,你跟杨静相识,也是在那个时候,我之后查过,你去S市的那段时间,恰好是我母亲去世之后,中途你回来过一次,就是参加李桂蓉跟我父亲的婚礼,可是婚礼当,你没有出现在婚礼上,反而我在墓地碰到了你……我想知道,余总你,是不是认识我母亲?或者是,早就知道李桂蓉跟我父亲的事,可怜我母亲?亦或者我更大胆的猜想,李桂蓉陷害甚至逼死我母亲的事,你都是知情的?”
余都眸子颤了下,然后低下头,端起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