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什么的都有。
凤州刺史张俊义年纪不算太大,杜绝在元善的马车旁边介绍道:“张俊义,寒门子弟上一年通过殿试,今年三十六岁,家中独子,膝下有两子一女,家中……”
杜绝像是一个讲解员一样将张俊义的上三代下一代交代的一清二楚,元善才发现千牛卫的恐怖远远不在于武力上。
一名官员的信息掌握的如此清楚,就连喜好都是差点清清楚楚,在马车内元善听的有些心惊的,突然开口道:“那本国公的卷宗你们是可否掌握的详细?”
杜绝一阵沉默,低语道:“国公本就神秘,千牛卫还未曾全部掌握。”
杜绝实话实,元善心也是,他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凤州城内元善是来过的,与前几年想比真是变化不大,而当时经发部是有过经济规划的怎么几年后还是这样呢,感觉有些奇怪。
一种马兵别安置别处,经发部的人全都安排在几家客栈之中,随行的一行人则是跟着元善进了凤州衙门,当官不修衙,衙门有些破旧,从隋朝到唐朝衙门从建立就没有修过来,工程质量真是绝对过关的。
衙门内,元善座到了上座,凤州一种官员在厅堂内站不下的全都到了院子站着,一个凤州好几个县,丰州刺史,长史,都督,都尉,县令,县丞,师爷,一大帮子人。
“张俊义,你倒是会做事将县令全都着急来迎接本国公,是故意迎合还是有事情呢?”元善问道。
尉迟宝林等人占用了一多半的空间,加上程处默,阿尔达这些人身披铠甲一脸凶相,张俊义话都加了心。
“回国公的话,下官素闻蓝国公处事英明,喜欢简单直接,凤州各个县的情况没有人比当地的县令更了解情况了,所以才做此决定。”张俊义恭敬道。
“恩,你倒是挺了解本国公的吗?”元善道。
“下官应该做的。”张俊义道。
“既然都来了那就看吧,我先问问你们上次我来凤州后就过关于商业发展的事情,吧你们的当地收获的成果如何?”元善道。
一众县令都是大眼瞪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吗,还是经发部办事不利,没能够让你们发展商业?”元善道。
“回国公,情况是这样的,养猪场我们县内是有办的,只不过第一年没有赚到钱反而赔钱了,百姓们就不愿意再从事养猪了,所以……”一名县令县开口道。
依照现在猪肉的供需量,就算不赚钱太多也多少会增加一些收益的,怎么可能会赔钱呢,事情有些好奇了,经发部的人手是不足但是不知道放着凤州的事情置之不理。
“养猪赔钱,怎么回事具体。”元善好奇道。
“凤州的粮商提供的粮食价格都高于其他州府,养猪需要大量的粮食,百姓们为此是苦不堪言,正是因此养猪才赔了钱。”县令继续道。
“张俊义,凤州粮价怎么回事?”元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