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宫?”
牧婉钰语声诧异,秀面生笑,掩口轻语道:“公子所言不假,镇南王宫是王爷按皇都的未央宫为模板修建的,自然比秦王宫更大了。”
好个镇南王宫。
庞大的建筑群,富丽堂皇的装饰,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难怪赵拓没有半点扩张的念头。
在荆襄四州,赵拓就是皇帝啊!
季玄陵来了兴趣,构思着如何兵不血刃,巧取长川城,尽可能不毁坏镇南王宫,将来把朝政迁移此地。
随牧婉钰抵达深宫时,赵拓平素召集群臣处理政务的大殿内,上百年轻的公子席地而坐,吟诗作画,气氛异常热闹。
大殿王座中,一名年迈而肥胖的男子,品着香茶,阅览公子们陆续呈上来的诗画。
王座旁,六七名容貌不俗的女子,围在赵拓身旁,俯视着案台的诗画低声嘀咕,好似在品论。
牧婉钰走进来时,吟诗作画的公子们,全起身行礼。
赵拓闻声,放下画卷,面色带笑,肥胖的身躯从王座起身,兴高采烈走上来,明显对牧婉钰特别在乎。
赵拓?
镇南王。
秦国即将的对手。
瞧着赵拓的样子,季玄陵暗暗嘀咕。
再瞧瞧平常处理政务的宫殿,沦为赵拓吟诗作画的地方,不禁有点微微失望。
在他眼里,能固守四州之地十余载,让荆襄四地国泰民安,歌舞升平,不受战火涂炭,赵拓必然有过人之处。
谁知,赵拓神情样貌,所行之事,与想象中相差甚远啊!
“见过王爷,奴家来迟一步,望王爷宽恕!”牧婉钰欠身向赵拓行礼。
“爱妃,快快请起!”
赵拓笑眯眯搀扶起牧婉钰,眼眸打量着季玄陵几人,少时,朝着殿内太监吩咐:“几位公子气度不凡,必有过人之处,来人,快给他们看座上茶。”
“王爷”
牧婉钰向赵拓诉街道内所遇危机,再度答谢季玄陵。
“是吗!”
赵拓惊讶的询问,看向季玄陵:“谢公子搭救本王的爱妃,赵粤派人拿百两黄金,送给张公子。”
这赵拓?
眼光好生毒辣,初见他们一行,竟猜出他们有过人之处。
与袁赐相比,他似乎出手非常大方。
短暂接触,季玄陵不由得对赵拓刮目相看。
拱手笑道:“王爷有意,某就不拒绝了。”
白来的金子,他没有必要推却。
殿内行走的太监端来金子,季玄陵转首把金子给阮倾城,阮倾城又转手将把金子分给申屠秀,武元魁。
这时,牧婉钰眼眸瞥向季玄陵,轻语道:“王爷,张公子一行,全来自北方,在长川城内,听闻王宫内举行诗画大会,特意前来参加。”
“哦!”
赵拓眼眸突然亮了起来,询问道:“公子,来自秦国?”
“对!”季玄陵颔首。
一时,赵拓来了兴趣,问道:“公子觉得与秦国相比,荆州如何?”
“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所过郡县繁花似锦。”季玄陵夸赞道,若秦国的官吏把所管辖的郡县治理的如此繁荣,他必要重用,重赏。